他們倆在舞廳當打手的時候,舞廳的大老闆專門找了人培訓他們,手上的工夫夠狠夠毒,但招招不致命,能把人折磨個半死。
莊稼地外有一間快塌了的破草房,處所遠又偏僻,就算趙大剛喊破嗓子,也冇人能聞聲,三棍兒小時候冇少來這乾好事。
趙寶柱一聽,褲兜裡那玩意兒嚇得直顫抖,怨天載道的喊道:“你直接吃了我得了,冇白日冇黑夜的整,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,你都快五十了,哪來的那麼大癮。”
隻見他們二人撿起地上的鐵棍,在手裡掂了掂,嚇得趙大剛忙今後退,直到退到了牆角,退無可退的境地。
“彆他麼的跟我提你老舅,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,你也免不了這頓打。”
剛在內裡入夜看不清,現在藉著光,三棍兒才曉得,本身剛纔那一棒子,直接給趙大剛腦門乾出了血。
此時的三棍兒看準機會,手裡拿著棒子,照著趙大剛的後腦勺就是一棒子,力道不重,卻足以讓他暈疇昔。
“等他上完茅房在脫手,要不然得整一褲兜子,咱咋動手啊。”三棍兒瞧著趙大剛夾著屁股,急三火四的進了茅房,恐怕臟了本身的手。
趙大剛也是點背,趕著大早晨壞肚子,睡得迷迷瞪瞪的,往院子裡的茅房去。
此時的趙大剛滿臉是血,趴在地上,見三棍兒抬腳朝著本身走過來,嚇得跟耗子似得,就差找個洞鑽出來了。
茅房連續串的咕咚聲後,趙大剛對勁的哼哼了兩聲,提著褲子出來。
大早上,甘美玉出門晾昨晚被弄濕的褥子,見大門口圓咕隆咚的攤著一個麻袋,起疑的回了屋子,朝被窩裡的趙寶柱問道:“孩他爹,不曉得誰往咱家門口扔了個麻袋,內裡彷彿還裝了東西,你去看看唄。”
三棍兒見他慫的跟個王八似得,嘴角一撇,硬抓著他腦袋上的幾根毛,狠巴巴的說道:“我本來覺得是個硬茬子,冇想到是個軟蛋。”
三棍兒說完,朝著馬濤和刺頭使了一個眼色。
第一秒是暗淡刺目標燈光,第二秒就是三個黑乎乎的人影圍著本身。
一陣涼意直衝趙大剛天靈蓋,後腦勺跟被人開了瓢似得生疼,他猛地展開了眼睛。
三棍兒見狀,摘了他身上的麻袋,跟翻魚似得,把他正麵朝上,翻了過來。
隨後,又拿著麻袋給他套上,塞到了汽車的後座,將車開回了桃花村。
這一摔,倒是不輕,本來暈疇昔的趙大剛,身材疼的抖了幾下。
趙大剛嚇得褲襠都濕了,馬濤和刺頭也冇阿誰耐煩聽他巴巴,揮著鐵棍子朝著他的大胯和後背就是一頓毒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