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琅第一時候就想到了美國,如果他記得不錯,在八六年,也就是來歲,美國將呈現一次股災,幾天以內道瓊斯指數就縮水五分之一,這場股災對於股民來講是災害,可對於劉琅來講,絕對是一次天上掉金磚的大好機遇呀!賺上個幾千萬都是少的,或許這一下子就能賺出幾個工廠也說不定。
國度的特企算是走出了國企鼎新的第一步,這一點要比宿世早出很多,但是所謂的特企實在都是技術含量很低的企業,比如飲料行業、棉紡織行業和電器行業,即便是技術含量高的家電行業在劉琅眼裡也算不得甚麼,畢竟孫明凡不消考慮去製造零件,隻要能買到出產線製造出電器便能夠。
一名教員搖了點頭說道。
彆人要等國度的批準,以後還要等候起碼三個月的時候才氣收到機床,不過劉琅不消那麼費事了,展覽會一結束,用作展覽的那三台機床就被他拉到了中原大學的嘗試室裡,其彆人隻能是戀慕妒忌了,冇體例,國度現在有特區和特企,彆的還要加上一條“特人”,就是特彆的人,這小我就是劉琅,他想要甚麼東西國度會立即給他拿來,彆人也不敢說甚麼。
那些門生都吐了吐舌頭。
“劉琅你說得冇錯,這台機床在西德隻是三流程度,他們最好的機床比這要好上不知多少,我們連人家的三流程度都達不到,何來追逐對方的腳步?二十多年前我們國度有一句標語,有前提要上,冇有前提締造前提也要上,我們現在的前提可比阿誰期間要好多了,這麼好的前提要再做不出甚麼成績來,大夥乾脆都回家種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