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財、進寶聽到槍聲,猛地往前躥了一下,但被王嶽緊緊摟住,冇能衝出去。宋陽揉了揉被震得嗡嗡響的耳朵,不由想到,難怪玩火槍的老輩人耳朵會有些背,本來是火槍的響聲而至。
這頭野豬約有百來斤重,是頭公豬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因為此處並非背風的陽麵山坡,顛末一早晨的冷凍,它身上黃黑相間的長毛都掛滿了冰淩。
隻聽“嘭”的一聲悶響,黃毛野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。王嶽身材高大結實,這一斧頭下去力量實足,估計野豬的頭骨都被砸碎了。趁著黃毛野豬四腳掙紮的時候,王嶽又補了兩斧頭,這下野豬完整冇了動靜。
它接連掙紮了幾次都冇法逃脫,便又轉頭側身盯著宋陽等人,一動不動。
站在一旁觀戰的宋建國評價道。王宏遠也擁戴道:“傳聞,能馴出如許一隻獵狗可不輕易,曉得這狗會撈後,很多攆隱士都會眼紅,可得好好護著。”
頃刻間,黃毛野豬的淒厲嘶吼聲再次響徹山穀。它蹲坐下去後,進寶仍不罷休,又去咬它的尾巴,逼得黃毛野豬隻能用後腿緊緊貼著大樹根腳。
彆看王嶽說話挺魯莽,但做起事來卻很靠譜。
因而,四人持續謹慎翼翼地順著陳跡往前走,一起上不時能看到野豬被卡住時掙紮留下的陳跡。
“砰!”
“老夫兒,你也太藐視我了!”王嶽笑著說,然後提著本身的斧頭徑直朝黃毛野豬走去。
隨後,王宏遠和宋建國也起家提著斧頭,讓兩個年青人到一旁歇息,他們則開端脫手解剖野豬。這也是兩位長輩的一種榜樣,他們雖身為長輩,卻並不擺架子。
裝填好火藥、鐵砂的宋陽笑了笑說:“那是當然,招財也不錯,它的嗅覺比進寶更活絡,有了它們倆,找獵物就輕易多了,它們可都是寶貝。”
他挑選了一處空曠便於遁藏的處所,一點點地靠近野豬,同時還留意著鋼絲繩的位置,並把能夠毛病行動的幾根樹枝砍掉了,做事非常詳確謹慎。
開膛後,他們很快取出了一攏肝臟,宋陽拿了豬心,給兩隻狗崽各餵了半個。因為還要去找下一頭野豬,以是他也未幾喂,權當是對它們此次撕咬的嘉獎。
將黃毛野豬的腸肚扒出來後,他們把肉留在原地,幾人又回到下套的處所,順著另一條大野豬拖拽坑木的陳跡找了下去。
王嶽鬆開手,招財和進寶立即衝了出去,一邊吠叫著,一邊摸乾脆地去咬黃毛野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