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作為翻譯,除了替劉文濤翻譯英文以外,實在並冇甚麼活可做,
“可如果撿好聽的說,貴公司對收音機的套殼技術做的很不錯,模樣很都雅,合適本地氣勢。”
“不管你在香江的高樓大廈,還是鄉間的偏僻角落,領受信號都冇題目,音質還清脆過雀仔唱歌,昨日同你們大抵講了下好處,本日讓你們睇真D。”
“可商品的代價,特彆是農副產品的代價,這些都是常常浮動的,他們想從其他方麵刺探到我們的底價,很難。”
“畢竟代價這東西高了能夠壓,可低了就再難拔高。”
“特地早點來找你,主如果想跟你體味一下明天上午,你跟嘉誠聊過的細節。”
明天這陳生還一向要談代價呢,明天如何見李華麟來了,又不焦急了呢?
“鋒利鋒利,你連咖啡都咁識,本日畀我撞到裡手喇,呢單買賣唔易傾(談)咯。”
遂接過計算器打量著,多了幾分迷惑,他不熟諳這東西。
劉文濤,興市農墾總局派出的代表,也是他昨日上午,初度跟香江嘉誠的參展商達成開端換購意向。
女助手則滿臉委曲的拿起咖啡倒掉,換了一杯熱的送過來。
拿速溶咖啡來忽悠他們,還要裝出一副高大上的模樣擺譜,這讓李華麟看著就來氣。
房間內,嘉誠的代表陳生,是一個滿臉笑容的中年人,穿戴筆挺西裝,頭髮梳得油光水滑,皮鞋鋥亮,還戴著黃金勞力士。
“周領隊讓您來陪我構和,真的太明智了,你要不說,我都考慮不到這麼多細節。”
“老子長這麼大,就冇喝過這麼難喝的東西,香江人都甚麼弊端,喜好喝中藥嗎,要不要我們也賣點中藥給這個陳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