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來了來了......我掛了啊,要完工了。”
沈清梨還冇來得及答覆,就聽到手機那頭模糊傳來一聲喊叫:“打電話那女的,磨蹭甚麼呢,快著點,要上工了。”
“我就是方纔手機有點題目,剛修好,看看能不能打通。”
“嘟......”
她想再多說點甚麼,咽喉裡有一塊東西梗著,鼻子一酸,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來。
獲得渣渣一句:還是你最懂我。
想起這些,她全部臉都黑了,為了用飯和還一百塊的債務。她中午來這個小飯店打工,兩個小時15塊錢,外加一頓午餐。一天就吃這一頓,明天這頓冇吃上,五臟廟早就開端打鼓了。
沈清梨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陳舊的諾基亞,接聽鍵因為老是按,已經掉落了。上麵被她用膠水粘了一小塊硬塑料,不影響利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