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翰王殿下身邊還跟著小我,墨客模樣,長相清秀,手中拿著柄羽毛扇……”琉璃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,便感覺此人並非淺顯的侍從,像翰王殿下那樣的人,身邊跟著武將才普通,跟著個文弱墨客實在讓人感覺有些奇特。
風雅閣,位於祁王府東部,現在燈火光輝,侍女們捧著精彩的菜肴、生果進收支出,好不熱烈,葉薰淺忍不住讚歎了一聲,“想不到祁王府有這麼多人!”
葉薰淺將衣衫吊掛在屏風上,接著窸窸窣窣地穿了起來,穿好以後才從屏風後走出,碎玉微微一笑,“郡主,奴婢服侍您梳頭換衣吧!”
葉薰淺恍然大悟,她點了點頭,對祁玥道:“我都快忘了這個了,幸虧你提示我!”
祁王府的人辦事效力一貫很高,未幾時皇宮便來人了,齊皇身邊的寺人總管曹順、皇後身邊的李嬤嬤以及拓跋烈同時來到祁王府,那倒在地上的女子,天姿國色,我見猶憐……
皇後和李嬤嬤緩緩向長寧宮走去,朝霞如火,將這澎湃的大齊皇宮烘托格外壯美,隻是,再壯美、再光輝也不過是這人間最都麗堂皇的樊籠,困住了很多人的平生一世。
“昏倒不醒。”夏鳶言簡意賅,語話樸拙得讓人挑不出一點弊端,拓跋烈一雙碧眸幽深至極,不知是在惱慕容青嵐,還是在為葉薰淺而心揪。
“你行刺親夫得逞,這是獎懲!”祁玥凝睇著她那誘人而飽滿的紅唇,意猶未儘地說。
非論他的手指如何緩慢,他的視野卻始終冇有分開草地上那抹飛揚靈動的湖藍色身影,約莫過了五十招擺佈,瓊華和夏鳶垂垂感覺累了,葉薰淺騰空飛過,一掌將兩人擊出了十丈之遠。
徹夜的她很美,美得端莊,美得雍容,和祁玥站在一塊兒,更是登對。
葉薰淺如蒙大赦,站在一旁,身上感染了很多花花草草,她眼角餘光悄悄掠過祁玥那如詩如畫的臉龐,黑玉般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滑頭,就在這時,女子翩但是動,彷彿一抹穿行六合的驚鴻流光,朝著觀景亭中飛射而去,掌風直逼祁玥麵門。
影沉全部身材堵住了大門,麵對元翰,以禮相待,“翰王殿下,郡主在靜養,您如許風風火火冒然突入,會擾了郡主安息的!”
“誰要看祁玥那張棺材臉了?他不見本王,本王還不想見他呢!本王想見的是淺mm,他憑甚麼不讓本王見?霸著淺mm,還占著茅坑不拉屎,的確是太可愛了!”元翰義憤填膺地說,彷彿祁玥做了甚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