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……必然是你……”葉憐香衝動地說,因為這件事,明天她還和母妃進宮去看望表姐,太醫說幾乎就再也站不起來了。
“有甚麼好擔憂的!元毓那是咎由自取,動用皇室隱衛,在路上反對我,若不是祁玥提早獲得動靜,派青泉過來接我,那一早恐怕免不了一場惡戰。”
“方纔二蜜斯的話但是聽清楚了?”
元洵招認不諱,葉薰淺斂下眸子裡的訝異,想到了昨日元毓摔下台階的事情,她唇角勾起一絲笑意,“六公主被本郡主的馬兒驚到,腳踝脫臼了,昨兒又一不謹慎摔下台階,骨折了,三殿下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拜訪,還真是讓我感到不測呢!”
葉薰淺目光膠著在他那張超脫不凡的臉龐上,豪氣逼人的五官精美而立體,明朗的眉,挺直的鼻梁,另有不染而朱的雙唇,組合在一起,分外調和。
瓊華畢恭畢敬,答曰:“一字不落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大膽賤婢,竟敢……”葉憐香冒死想要擺脫,何如瓊華的手就跟鐵箍似的。
“郡主。”元洵收起了臉上的情感,凝睇著她端麗的麵龐,點了點頭。
他看著她的眼神,就像是在看一個多年的老朋友,那清澈而溫和的眸光,彷彿穿透光陰的重重霧靄,看清一小我的宿世此生。
“祁世子不過是給你點長處嚐嚐,好讓你愛上他,到時候他再狠狠地丟棄你,你覺得他真的會喜好你嗎?”葉憐香眼裡儘是不甘,憑甚麼她的宮鈴被盜,下落不明,前程一片暗中,可葉薰淺卻能獲得祁世子另眼相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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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憐香氣得嘴唇發紫,跺了頓腳,這葉薰淺十年裡不慍不火的,如何進了棺材就脾氣大變呢?這張嘴真是該死的短長!
這鬆子也收了,話也說得差未幾了,青泉回祁王府覆命,葉薰淺抱著懷裡的那罐鬆子,內心暖洋洋的,路過葉憐香身邊時,她視若無睹,葉憐香頓時炸毛了,“葉薰淺,你彆太對勁!”
元洵本日來賢王府絕對不成能是來閒談的,哪怕曉得元毓逢此大難是因為惹了她,也決然不成能白手而回。
“不是,我隻是來看你的,想看你是否安好。”元洵怕葉薰淺曲解甚麼,安閒的麵龐上多了一絲嚴峻,急於解釋著。
賢王府會客堂中,葉薰淺在瓊華的伴隨下款款而來,元洵坐在圈椅上,左手邊的幾案上立著一盞茶,他左手捏著杯蓋,悄悄撥動茶梗,適意而閒適,天青色的蟒袍穿在他身上,襯出他頎長的身形,眼角的餘光悄悄柔柔地落在了門口處那雙茶紅色的繡花鞋上,方纔抬開端,“淺淺,好久不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