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玥,你如何樣了?那裡不舒暢?”
若非本日與元洵親身比武,他也不會這麼快想到,皇子當中最最低調的三殿下竟然有著如此深藏不露的技藝,多年來常居江南,日子過得跟閒雲野鶴似的,可實際上,齊皇四個兒子,就數他最能打,怪不得元修和元翰對他言聽計從,在大齊百姓眼中最勇猛善戰的元翰,和元洵對上了,恐怕撐不過五十招!
交代了功德情後,祁玥眉毛擰了擰,彷彿在糾結著要不要分開祁王府……
祁玥的心被撓得癢癢的,恨不得立即把信封拆了一看究竟,此時他統統的重視力都逗留在了信封上,斯須,才揮了揮手屏退琉璃,“你先下去吧,轉頭給你加俸祿。”
葉薰淺輕功發揮,從岸邊跳下,纖纖玉足落在了棕色的浮木上,以內力驅動其前行,遍尋荷花湖的每個角落,皆看不到他們的蹤跡。
“是,部屬這就去安排!”影沉一邊走一邊思慮著,想了好久也不明白自家世子為何要本身將這個動靜奉告郡主,話說郡主和林蜜斯也不過是點頭之交,若真是論起親疏來,世子和林蜜斯的友情倒還深些……不過世子要求去做的,哪怕他冇法瞭解,也必須照做不誤!
“是。”琉璃取出小本子,將祁玥交代的這件事情記下,用葉薰淺的話說就是“好記性不如爛筆頭”,祁玥自是曉得她的風俗,也冇有多說甚麼,誰讓他們冇有跟他一樣過目不忘的腦袋呢!
影沉做事很讓他放心,將這動靜不著陳跡地流露給宮羽,再借宮羽之口奉告元洵,如許一來可托度就大大增加了,要曉得,元洵和宮羽的乾係,不是兄弟卻親如手足!
祁玥輕叩在桌麵的手指微微一動,都雅的鳳眸掃向她,眼裡浮起淡淡的迷惑,換作平時,琉璃的答案不該該是“冇有”嗎?如何這會兒……這太變態了……
荷花湖地處賢王府偏僻之地,常日裡不會有甚麼人來,此時也不例外,並且,下人們如果曉得她和元洵在此泛舟,定然也不會跑過來打攪。
碎玉微微驚詫,如果換作疇前,到了中午,世子定然會從書房分開,到膳廳用午膳,如何現在……
衝動中的男人壓根兒冇重視到信封裡另有一張薄薄的紙,直至被他暫放在幾案上的信封被風吹起,飄然旋落之際,他纔看到了稍稍比巴掌大一點點的信紙,哈腰拾起,唇角翻開一抹極其瑰豔的弧度,將信紙上所謄寫的內容念出聲來,“永結同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