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您先喝一杯椰汁吧!”琉璃捧著葉薰淺所設想的帶吸管的水晶杯,裡邊盛著奶紅色的椰汁,遞給祁玥。
氛圍中滿盈著淡淡的血腥氣味,觀景台上世人嗅到了這氣味,有的皺起眉頭,有的以袖掩麵,有的麵露嫌惡之色……當真是神態各彆!
琉璃聽出了是葉薰淺的聲音,馬上回身,給祁玥和葉薰淺施禮,“拜見世子、郡主,這是從南海運過來的椰子,傳聞味道很甜。”
葉薰淺搖了點頭,在祁玥麵前淺笑著轉了一圈,眨了眨眼,“你看我像有事的模樣嗎?”
忽而一陣清風吹來,攜著敬愛之人熟諳的氣味,祁玥回身便看到了一抹湖藍色的身影從棧道上掠過,他眉毛於一刹時伸展開來,將葉薰淺緊緊抱住,恐怕她又像剛纔一樣從他懷裡悄無聲氣地分開。
祁玥聽罷“撲哧”一笑,甚麼叫做他陪她睡一會兒?他的薰淺究竟知不曉得這句話有多惹人想入非非?
少頃,祁玥見葉薰淺麵露倦色,想著今晚另有宴會,如果不好好歇息,恐怕早晨會吃不消,因而抱著她前去床榻,“乖,先睡會兒。”
齊皇和拓跋烈相視一眼後,向曹順打了個手勢,隻見曹順走到觀景台火線的草地上,大聲宣佈第九局比試的成果,“鬥武大會第九場,大齊葉薰淺,勝!”
葉薰淺低低一笑,搖了點頭道:“除了你,誰敢欺負我?”
不但冇有身,連阿誰啥也冇有過……孩子甚麼的八竿子打不著!
“是,公主。”貼身侍女緋煙畢恭畢敬,跪在床前,等候慕容青嵐的叮嚀。
“你不必問,隻需將這一縷墨發送到太師府杜蜜斯手中便可。”慕容青嵐恨毒了葉薰淺,本身蒙受重創,她又怎會讓葉薰淺好過?
“剛纔嚇死我了。”祁玥心不足悸,方纔的一幕的確驚險至極,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就將近跳了出來,恐怕她有甚麼閃失,就是他本身身臨絕境時都冇有這麼嚴峻過。
“是啊……聽替她查抄身材的醫女說,滿身高低冇有一處肌膚是完整的……”穆太醫搖了點頭,他來太病院的時候並不長,但不代表他冇見地,這麼重的傷,想要病癒,幾近是不成能!
祁玥一聽,坐在床邊上,為葉薰淺蓋好薄被,柔聲欣喜:“薰淺放心好了,漠北雄師如果敢來,本世子便叫他們有來無回!”
葉薰淺滿頭霧水,悔怨?悔怨甚麼?莫非是不想娶她……?
祁玥眉開眼笑,他家小野貓炸毛的模樣真是敬愛,敬愛得讓他想直接把她壓鄙人邊狠狠心疼,“我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