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玥攤開本身的左手,果不其然,他手心上放著一枚紅色的耳墜,與拓跋烈手中的一模一樣,若說不是一對,誰都不會信賴。
葉薰淺目瞪口呆,他送給她的定情信物?她如何不曉得?
“你在胡說些甚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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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mm莫非耳朵聾了?本郡主覺得本身已經將事情的委曲顛末解釋得很清楚,為何二mm還是冇法瞭解?如果如此,不如讓雲姨娘重新選個徒弟給二mm教習一下功課!”葉薰淺毫不客氣地諷刺葉憐香瞭解力不可,彆人都能聽懂的話隻要她不懂。
拓跋烈遇刺不過是場早就導演好的戲、她和拓跋烈的見麵也非偶爾,乃至本日她呈現在晚宴上也是有人在公開裡推波助瀾的成果,葉薰淺冷如寒霜的眼神一一掃過雲淑妃、元毓、雲側妃和葉憐香,為了給元毓推掉和親的差事,這一群人還真是煞費苦心!
“如果本王說不呢?”拓跋烈手指蜷起,闔上手掌,那枚經心打造的墜子便消逝在了葉薰淺的視野中。
祁玥麵不改色,他將葉薰淺攬入懷中,看著拓跋烈解釋道:“烈王殿下有所不知,這耳墜本是一對,是本世子送給薰淺的定情信物!”
這一瞬,大殿中世人的心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,從這場宴會開端,他們的心就冇有停止過七上八下,當真是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!
半晌,才見拓跋烈緩緩從坐位上站起,不去理睬祁玥的話,因為他曉得,不管他承認還是否定,都會被祁玥逼到角落裡,他眼神在祁玥和葉薰淺身上盤桓了好幾個循環,“祁世子真是能言善辯,本王長見地了。”
“如果本世子冇有記錯的話,漠北並無‘拯救之恩,以身相許’的民風吧?烈王殿下此舉,莫不是想入鄉順俗?”祁玥步步緊逼,不給拓跋烈任何翻身的機遇,“何況,如果大家都像烈王殿下這般,那麼今後薰淺救人時是不是還都得確認一下傷者是不是男人?”
“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?”齊皇看著這兩隻完整不異的耳墜,俄然出聲問了一句。
“祁世子憑甚麼說這是你送給薰淺郡主的定情信物?”拓跋烈的身影矗立如鬆,朗朗出聲反問。
“如若郡主對鄙人偶然,昨日薰淺郡主倉促而去,又豈會留下耳墜一枚、青絲一縷相贈鄙人?”拓跋烈瞳孔一縮,他一口咬定這是葉薰淺送給他的定情信物,他倒要看看祁玥究竟要如何翻盤?
這宴會上產生的事情,出色紛呈,極大地滿足了他們常日壓抑已久的八卦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