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不是嗎?”葉憐香在觸及葉薰淺眸光的彈指一刹,心驀地一縮,後退了一步,望著斜倚在祁玥懷裡有恃無恐的葉薰淺,咬了咬牙。
糟老頭兒抹了一把汗,丟人!
葉薰淺這個賤人竟敢肖想賢王府的後宅大權,看她如何清算這個小賤人!
葉憐香見狀更加委曲了,靠在雲側妃肩膀上嚶嚶抽泣,賢王爺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,賢王府中,葉憐香的身份本就難堪,之前的葉薰淺與世無爭,才容得了葉憐香大放光彩,不然,那裡輪獲得她一個庶女在王府裡到處蹦躂?
祁玥的神采黑得已經不能用墨汁來描述了,不過,向來細心的青泉卻能就近察看到,他家世子的耳根兒在這一瞬紅了……色彩粉粉的、嫩嫩的,當真是百年難見的一大奇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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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玥玩心大起,一聽葉薰淺說頭暈就立即給她按摩頭部各大穴位去了,手指的力道不輕不重,比起當代的那些專業按摩師不遑多讓,一邊服侍著懷裡的女子,還不忘對出雲宮中呆若木雞的世人解釋,“薰淺郡主失血過量,頭部供血不敷,以是剛剛纔會胡言亂語。”
葉薰淺茫然的臉上頃刻間閃現一絲腐敗,靠!臭男人還記得那幾個西紅柿!都這麼多天了,那西紅柿早就爛透了,這會兒如此風雅地請她吃西紅柿,必定是巴不得她上吐下瀉拉肚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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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兒個郡主來到憐香閣,問起馬車的事情,兒媳曾明白奉告過她冇有!”雲側妃將葉憐香從本身懷裡扶了起來,讓賢王爺好生照看著,緊接著向前走了幾步,朗朗出聲,“郡主十年養在深閨,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,十幾天前被大蟒驚嚇斷了氣,兒媳遵循祖製,棺木從賢王府出殯,下葬於雲霧林,但是次日下午,郡主卻毫髮無傷地呈現在賢王府的大門口,今後脾氣大變。”
“哦,脾氣大變?不知雲姨娘指的是甚麼?”葉薰淺懶洋洋地躺在祁玥懷裡,安然享用著某世子詳確入微的辦事,鳳眸微揚,唇角勾起一抹瀲灩的弧度。
“薰淺丫頭的馬車到底是誰動了手腳?”賢老王爺毫不客氣地問。
聽著賢老王爺含沙射影的指責與詰責,一字一句,都彷彿是針對她這個現在的賢王府當家主母來,心高氣傲的她千萬是咽不下這口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