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憐香妧媚天成,不懷美意地掃了葉薰淺一眼,接著攀附在齊皇身上,聲音酥柔得不像話,“在大齊,男人享齊人之福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,而祁世子,身邊隻要姐姐一人,未免奉侍不周……”
兩人俱是一頭霧水,葉薰淺心想:這幾日她和祁玥形影不離,祁玥如何會曉得有這麼一件事,真是太變態了!
葉憐香頓了頓,而後持續道:“當年賢王府分炊,姐妹們和姨娘們現在皆各自為家,而香兒,承蒙皇上厚愛,得以伴君身側,姐姐單獨一人嫁入祁王府,五年來更是孤傲,連個說梯己話的姐妹都冇有,以是,香兒感覺,杜蜜斯出身王謝,秀外慧中,如果嫁與祁世子,也不失為齊都一段嘉話!”
想到這,齊皇長歎一聲,他已近天命之年,好像遲暮的落日,但身邊的男人,卻如同淩晨的朝陽,充滿無窮朝氣。
齊皇身著明黃色龍袍,廣袖之下,一雙手緊緊握著,他的目光像是被甚麼牽引住普通,逗留在祁玥那張超脫的臉上,葉憐香右手挽著齊皇的胳膊,左手在貳心口上輕拂而過。
葉薰含笑容光輝,靠在祁玥身上,內心像是抹了蜜糖普通,再斑斕的情話的,都抵不過他一句聽她的話!
“返來就好。”
“回世子妃,是……”
皇後的聲音充滿著戲謔之意,讓葉薰淺頓時鬨了個大紅臉,反觀祁玥,臉皮一如既往地厚,邪肆非常道:“冇乾係,祁王府有寶貝這個齊都第一天賦在,戔戔三日,不會有甚麼題目。”
拜葉薰淺所賜,她淪為帝王宣泄的東西,她永久都不會健忘五年前的阿誰夜晚,她是如何屈辱地度過,而葉薰淺,卻能具有屬於本身的幸運,她在後宮夾縫求生,拚儘儘力方纔具有一席之地,但葉薰淺卻輕而易舉具有全部祁王府,這對她來講,太不公允了!
葉薰淺:“……”
“甚麼不好了?產生甚麼事兒了?漸漸說!”五年來早已風俗了獨當一麵的葉薰淺立即開口,她麵色沉寂,臉上冇有半點慌亂,令碎玉看了也不由得定下心來。
男人身材頎長,表麵恰到好處的完美,增一分顯剛硬,減一分顯陰柔,一襲銀錦華服彷彿是為他量身打造的普通,氣質清貴,沉澱王者的風華,而他懷裡的女子,一顰一笑更顯鮮豔動聽,褪去了昔日的平平,此時的她,不是夏季裡皚皚飄零的白雪,而是春日裡姹紫嫣紅的嬌花,明麗生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