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顯,薑雪芳光靠兩腿是禁止不住肖遠航的,固然手的活動被限定,卻不是一點也不能動,如許反而讓他感受更風趣兒,手指更是壞壞的插了出來……
把薑雪芳中間的另一個枕頭拿了過來,肖遠航躺下把大衣蓋在身上,伸手閉了燈,固然很睡很疲,另有酒意,可一時候他卻有點睡不著,從大衣兜裡摸出捲菸,點上吸了起來,一明一暗的火光閃過5分鐘以後,化做一道弧線落到了地上,等菸頭撲滅的時候,肖遠航的口中也收回了悄悄的鼾聲……
肖遠航略一思慮就有了體例,他把揹包放到桌子以後,脫下大衣放到炕上。脫鞋上炕把外套脫下來放到一旁,固然是夏季,肖遠航因為年青不肯意穿母親給他做的笨拙的棉衣和棉褲。他內裡穿的是厚毛衣和厚毛褲,普通在車廂裡穿這些底子就不會冷,下站台時,他就穿上大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