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燃淺笑，“爸，你在做事，我也在儘力啊，我們兩爺子一起鬥爭吧。你做好你的伏龍……我考上我的高中。到時候勝利之日，一起會師如何？”

“我曉得啦。”程燃低頭看動手心的那行數字，然後抬開端來，望著遠處，如有所思，半晌後，他回身拍拍俞曉的肩膀，“走啦，回家。”

程飛揚常常提及對市場的闡發之時，都是口若懸河，興趣昂揚的。罷了程燃後代超前的目光來看，本身父親這個時候的確渾身都閃動著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