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燃手掌朝向了桌上的照片，“這就是最後的契機，我供應彈藥。”

“我說，我父親開了家叫伏龍的公司，你該去探聽探聽的……看過《西南刑事案件錄》冇有，看過大陸《大案要案偵破紀實》冇有？”

程燃笑起來，他站起家來。

“嗎的神經病啊！”羅凜文的聲音已經罵出來了，咚！得一聲，杯子鈍在桌子上，杯中好酒，如珍珠飛濺，碎落滿地。

做這個事情的人是趙青找來的，伏龍的禦用拍照師，之前賣力拍伏龍的鼓吹照片，這個時候告急征用了，拍出來的照片也非常優良，恰到好處的攝取到了羅凜文當時那種蒼茫內心彷徨的愁悶。

“這就像是一個沙魚窩，你放出不好的信號，總會聞腥而動，會有人想，你看，他都這麼做了，憑甚麼我不能做？乃至感覺，我也有這類才氣，去這麼對待彆人。表率能夠鼓勵一群人，一樣壞的典範，會開釋出影響四周的負能量。並且，你這麼做了，秦西榛彷彿也隻能委宛應對的模樣，這顯得她無能為力，那麼其彆人，也會跟過來落井下石，得寸進尺。”

他更多的慍怒，是秦西榛帶來這麼個胡攪蠻纏的人，說著超出通例亂七八糟的瘋人之言。

場間，統統落針可聞。陳木易看著程燃，很長的一段時候內裡，他以為程燃分歧平常，是在於他在音樂節秦西榛的舞台上表示出來的勇氣，是在於他竟然能夠在蓉城開起一棟樓的物業。而很大程度上，他忽視了，在音樂節的舞台上，程燃手持話筒，出言如刀，每一刀，都逼在趙樂和汪中樺兩人關鍵的劈砍上麵。

“我要你登報導歉，不報歉，你們羅家就因為你脫層皮，就是這麼簡樸！”

程燃彎下身，把放在腳邊的揹包拿起來，翻開拉鍊後，從中取出幾張放得很大的照片，普通照片在五六寸，這個照片是十二寸，以是程燃用揹包才裝得下，拿出來，擱在了桌子上。

羅凜文勃然大怒，“我冇做過的事，你誣告我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