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一起上,蕭珩一向臉陰沉沉的。
蕭琮瞧著,便是一陣輕笑,“我還覺得嫂嫂冰清玉潔,內心隻要蕭珩一人,未想到竟與本身的妹夫有一腿的,當真是一樁好戲——”
蕭琮對本身的本領很有信心,這蕭珩看著文文弱弱的,行起房事來,如何及得上他?
阿皎掙紮著,可蕭琮卻捏的更緊。阿皎儘力讓本身沉著,想了想,才決然的從髻上拔下金簪毫不躊躇抵在脖頸處,“蕭琮。”
他這位嫂嫂,生了孩子以後,身姿多了幾分豐腴,這胸前鼓鼓囊囊,腰肢卻不盈一握,如果弄上一回便是生生要了人的命,不知是多麼的銷|魂。
一箭致命,蕭琮將來得及說一句完整的話,便“嘭”的一聲倒在了地上。
“姐,是蕭二公子——”青青有些驚駭,語氣也跟著顫抖了起來,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,瞧著非常楚楚可兒。這能不讓人驚駭嗎?可曉得這會兒驚駭也冇有效,便鼓起勇氣同自家姐姐一道待著。她見樹下立著的蕭琮,藍袍玉帶,身形高大,麵如冠玉,端倪俊朗,瞧著倒是人模人樣的,不過她在晏城待了這麼久,自是傳聞過這位蕭二公子的臭名。這晏城自有一些整日花天酒地的紈絝後輩,論吃喝玩樂,這蕭琮當屬此中俊彥。
阿皎亦是不敢開口問他如何會呈現在這裡。他這般裝束,清楚是從打獵那地趕返來的。她看了看他冷冰冰的側臉,內心莫名感覺結壯。不過下一刻,她便感遭到一陣眩暈,身子一個不穩,便往前栽去——
“住嘴!”阿皎氣得顫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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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琮心道:現在話說得這般好聽,待他真的放了手,她又如何向蕭珩解釋她脖頸處的傷痕?
她一愣,蕭琮便一把奪過她手裡的簪子,往地上一扔,才道:“賤人!”
蕭琮笑得非常輕浮,把玩動手中的摺扇,道:“既明敬慕大嫂好久,朝思暮想,本日纔想著同嫂嫂一聚,安慰既明的相思之情。”既明是蕭琮的字,意為天氣敞亮的意義,可阿皎覺著,這蕭琮壓根兒就配不上這二字。
這個阿皎當然曉得。昨日世子爺特地同她說的。
他低頭看著老婆頸上的傷痕,這纔拿出汗巾簡樸的包紮了一下,道:“我們歸去吧。”說著,便看了祁雋一眼,“祁兄,就費事你把青青送回郡主府。”之前他對祁雋不喜,現在亦是不喜,可眼下想來,他還是信得過他的為人。
她是寧死都不會讓蕭琮得逞,至於青青……她也不會看著她被人欺負。隻是她畢竟是勢單力薄,現在除了以死威脅,她想不出其他體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