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號召著蕭珩落座,也不拐彎抹角,開門見山說道:“今兒來得正巧,我正有事要同你籌議。”
這個劉氏天然是曉得的。
寄堂軒這邊是濃情甘言暖意融融,而二房那兒現在倒是一派歇斯底裡。
這是實話。
蕭珩神采恭敬,道:“祖母但說便是。”
蕭珩道:“我如何是諷刺你?下歸去明遠山莊我就向韓先生提一提,韓先生一高興收你為弟子也說不準。”
脫下棉襖換上春衫,阿皎感覺走起路來都輕巧了很多。
衣衫不整的丫環暴露了白淨圓潤的肩頭,瞧著自家主子這滿臉淤青的臉頰和泛紅的雙眼,嚇得渾身發顫,大口大口的喘氣,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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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珩細心瞧了瞧,說道:“還算是有天稟。”
老太太瞧著孫兒這出挑的樣貌,臉頰含笑道:“我正揣摩著後日便是三月三了,府中的女人們可盼著這桃林宴也盼了好久。之前你一向在外頭,都是瑭兒琮兒領著幾個mm一道去的,本年你返來了,你是靖國公府的世子,也是長兄,並且……前些日子瑭兒也出了事兒,自是去不了了。以是我正深思著,由你和瑭兒一道去,你當作不成?”
男人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,悄悄拿開以後,便暴露了一副簡樸的畫像。畫中男人麵龐俊朗,神態當真,正固執書端坐在書案後。固然不過寥寥幾筆,不過這流利的線條還是閃現了男人矜貴文雅的氣質,而畫得最為詳細的便是男人的手,苗條筆挺,骨節清楚。
三月三是上巳節,城郊桃林設有桃林宴。
這開了春以後,日子過得極快,轉眼就到了三月初。一時晏城春光明麗,娉娉嫋嫋的妙齡女人們皆是穿上一身身極新的春衫,為這晏城增加了幾道美好的景色。
隻是,這但願固然迷茫,可她內心頭還是心動的。
上回陸姨娘小產,五女人和六女人之間豈止是小吵小鬨?並且老太太一貫護著五女人,想來是怕世子爺隻顧著六女人這個親mm而不管五女人吧?不過她曉得老太太對五女人的偏疼,以是這麼交代也是普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