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嬌滴滴的呼喊聲拉回了崔祿的思路,他猛地轉頭,就看到了剛纔才見過卻馳念得不可的陳綿綿。
崔祿的目光落在了陳綿綿的身上。
“兔崽子,你想死。誰讓你這麼說的?”崔祿神采烏青,抓著崔慶平的衣領,凶神惡煞地問道。
她剛纔說錯甚麼了嘛?
之前不就是仗著楓兒喜好她,隻要她一個才鬨出這麼多事嘛,現在楓兒內心有彆人了,白青青不是獨一了,現在該驚駭的,是白青青,不是他們了。
“綿綿。”崔祿上前,一把將人抱進了懷裡,捧著她的臉就低頭含住了紅潤的唇。
“侯爺查出來了?”杜氏大駭。
狀似一句偶然的抱怨,卻印到了陳綿綿的內心。
隻為他綻放的女人!
白帕上有一滴殷紅的已經乾枯了的血漬。
杜氏見狀,立馬讓人捂住白青青的嘴帶下去了。
夏嬤嬤抱著崔慶平,捂著他的嘴就跑了。
那是綿綿的處子血,被他扒開的花蕊。
她也有自傲,崔祿不敢打殺了她,她手裡還握著足以讓侯府毀滅的罪證。
崔祿嘴唇翕動,都不曉得該說這女人甚麼好。
陳綿綿福福身子,我見猶憐:“感謝侯爺,綿綿感謝侯爺。”
夏嬤嬤惶恐失措地出去:“夫人,侯爺如何了?他可向來冇生過那麼大的氣,門口的花都被他踢碎了好幾盆。”
想要持續留在侯府,那就夾著尾巴做人吧。
崔祿又踢了一腳:“都是死的嘛,還不快把她帶下去!”
“侯爺。”
“去那裡?我不要分開侯府。”白青青回絕。
崔祿上前,陰沉著臉一腳踹翻了白青青。
杜氏卻冇感覺這話有題目。
等晚一點,晚一點,他必然好好賠償他的女人。
“她如何能如許,莫非是她傳聞了我要給楓兒納妾?”
崔祿深深地望了她一眼,才戀戀不捨地彆開目光,看向杜氏的眼神有些冰冷,“我們走。”
“老子還冇死,這侯府還輪不到你做主!侯府給不給你,老子說了算!”
白青青止住了哭聲,看向門口的方向。
陳綿綿逢迎著他,從書房到了閣房。
她求救似的看向廊下坐著的人,可廊下那裡另有人啊。
崔祿直接拋棄崔慶平,崔慶平落地,摔了個屁股蹲,張嘴就要嚎,杜氏見狀一把抱起來,捂住了孩子的嘴,塞到夏嬤嬤的懷裡:“快走。”
“青青。”
“快快快,把她關到柴房裡,冇有我的叮嚀,不準放她出來。”
許婉寧捂著臉哭:“平哥兒,你如何能這麼說,你這是大逆不道的啊!”
“你個賤人,小公子都是被你教壞了。”崔祿惡狠狠地踢了白青青幾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