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我爹，鎮國公，他回京的路上碰到埋伏，現在下落不明，皇上，您能不能幫我查一查，看看這是不是也是我二叔的手筆。因為隻要我爹不在了，我廢了，鎮國公府才氣落到他的手裡！”

“皇兄。”謝賀上前兩步，尹公公嚇得也忙緊跟了兩步：“皇上把穩些。”

他一聲大喝，往前快走幾步，就跟軟麪條似的倒下了。

“不要，不要，不要！”謝正乾怕了，他伸手要去抓謝賀的衣裳，卻被看押他的羽林軍給拉住了。

“你另有冇有甚麼其他想要的，朕一併賜給你！”謝賀像是個鎮靜的孩子一樣。

“主子拜見皇上，拜見大將軍。”

裴珩上前兩步，拍了拍謝正乾的肩膀，他正縮在角落裡，頭髮亂糟糟的。

“是嘛？”裴珩嘲笑：“你覺得你勝利了嗎？不為江山社稷百姓憂愁者，終將被世人丟棄鄙棄！”

“阿賀，你籌辦好了嗎？一登上阿誰位置，你疇前的清閒安閒、無拘無束，就將煙消雲散，你會一輩子都監禁在這深宮當中，冇有自在，冇有自我，有的是上不完的朝、披不完的摺子、聽不完的牢騷、鬥不完的爾虞我詐。”太後慈愛地看著謝賀。

太後嗤笑：“立儲君？這後宮嬪妃無一子嗣，哀家立誰？”

“如何能夠，如何能夠！”謝正乾不斷地詰責本身。

“有大將軍在，朕不怕。”謝賀笑著看向裴珩，眨眨眼睛，像是小時候一樣，隻要跟在裴珩身後，龍潭虎穴都不怕。

“太後，國不成一日無君，皇上纏綿病榻，不見好轉，儲君位置懸空，聽聞西川大涼對我大越虎視眈眈，若非裴大將軍英勇善戰足智多謀，邊關城就守不住啦。還但願太後為大越著想，從速立儲君、穩民氣、保我大越承平亂世啊！”

屋內，隻剩下謝正乾、謝賀和裴珩。

用謝正淵的話說，就是，你不過是投了個好肚子，有個正妻的娘，若與我一樣，是個嬪妃生的，誰當儲君還不必然呢。

“是啊，多慮了，這今後啊，可就冇咱甚麼事兒咯。”尹公私有些可惜。

謝正乾指著謝賀身邊的尹公公和吉利，號令他們：“你們耳朵聾了嗎？把這個反賊拿下。”

他自言自語道：“應當是冇故意的。如果故意的話，如何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。”

養心殿裡，聽到外頭的動靜，璋和帝問給他喂藥的尹公公：“外頭如何這麼大的動靜，出甚麼事了？”

“皇兄，剛纔你說的都是真的？”謝賀問他：“哪怕我們之間的兄弟情，也從未讓你有過半用心軟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