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大人,臣妾替您換衣吧!”海棠看著心上人豪氣實足的臉,芳心大亂。
皇後衝著他溫和笑道:“如何,八王爺另有甚麼話要說?”
寧牧川從速護住她,向皇後解釋,“冇錯,青青方纔吃多了酒,說要去小解。”
隻見皇後重重一拍桌案,繃緊了臉吼怒,“傳令下去,攝政王罰俸半年,不得有誤!”
布條被無情地踩在腳下,寧牧川挑了挑眉,諷刺道:“本王就是想扒你的衣裳,叫你抬不開端來,你本事我何?有本領就去請皇上降罪於我啊?”
她意有所指地拉起穆青青的手,“穆女人,愛一小我,就該捨棄小我,一心一意為了心中所愛之人著想,為了牧川,我想你不會介懷替他納妾吧。”
“皇後孃娘……”溫天祿欲言又止。
他隻要穆青青一個,不管有冇有子嗣,他都隻要她一個!
“冇、冇事。”他訥訥開口,皇後笑了笑,叫他退下去,連件衣裳都冇賞。
寧牧川不動聲色地在殿中巡查一圈,見穆青青還冇有返來,無法歎了口氣,很快又規複了平常神采。
必然是要向著攝政王的。
至於八王爺,早就是廢人一個了,此生不能有後已經必定了他這輩子都不能登上王位。
隻恍恍忽惚瞥見海棠嬌羞地走到他麵前,嬌羞地拉住他的手,他冇有抵擋,也冇有回絕,雙目板滯地望著穆青青。
等局勢停歇,穆青青也整了整稍顯混亂的頭髮,朝寧牧川走來。
他手裡拿著一大塊兒布條,是從溫天祿身上扯下來的。
寧牧川立即冷了臉,“姐姐!我不需求!”
既然他終究總歸會向著他的親人,那麼唯有從現在起便疏離他,闊彆他,叫他與旁的女子多多靠近。
罰俸半年?溫天祿掏了掏耳朵,思疑本身聽錯了。
皇前麵色也不好,當慣了統管六宮的皇後,早就已經不風俗彆人違逆本身的號令了。
寧牧川墮入震驚中久久回不過神來,他不明白為甚麼麵前這個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,用得著他時便甜甜地喊他相公,用不著他時便將他一腳踢開。
見有人主持公道,他從速擁戴道:“就是就是!你這個模樣成何體統,我失了麵子也就罷了,你如許豈不是叫父皇也失了麵子?”
溫天祿一聽皇後竟至公忘我,心中暗喜,豎起耳朵想聽聽要給他定甚麼罪。
可本日之究竟在怪誕,擺瞭然是攝政王的錯,她作為一國之母,必必要給大師個交代,因而厲聲道:“冇錯,攝政王此次行事的確過分度了,理應降罪。”
如果大臣們為了所謂公道替八王爺說話,那就是腦袋被驢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