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瞥見穆青青粉麵含春的臉時,他喉頭一滾,肝火被生生嚥了下去。
肝火持續了一夜。
春宵苦短日高起,今後君王不早朝。
寧牧川神情凝重起來,“你是說他除了貪墨賑災款,賦稅稅收,還將銀子偷偷運去了大理?豈有此理!”
穆青青將燙傷的手揭示給他看,“可不是嘛!不信你瞧!裡頭的蓮子是明天我特地奉求孟離替我摘的!”
穆青青轉頭緊緊盯著他的臉,理所當然道:“不然呢?”
哐當!
外頭的人冇有說話,門卻再次有規律地響起。
玫瑰不明白,明顯攝政王最愛好這套印有蜻蜓圖案的茶具,可本日見了結勃然大怒,莫非是茶不好麼?可這茶也是新貢的茶。
不等寧牧川答覆,她便一矮身從他抵住門的手臂下鑽了疇昔,一陣沁民氣脾的香風鑽入鼻孔,熏紅了他剛正不阿的臉。
人家倒是睡得苦澀,接受相思之苦的隻要他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