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周冕聽了這番不要臉的話,實在胃裡難受。
他歎了口氣,道:“總歸是我的孩子,待他出世後,我抱回府中,記在你的名下,由你教養。”
宋惜月伏在碧玉肩頭不答話,倒是碧玉氣得不輕。
宋惜月抬起通紅的雙眼,死死地盯著他,眼中儘是真情實感的痛恨,看得顧潯淵都後退了半步。
“是你在逼我,”宋惜月道:“我已經一退再退,我乃至都冇有要她入府前就把孩子落了,夫君,我真的已經讓步得不能再讓步了!”
再看那邊神采煞白,被一團臭布從口中塞到咽喉,又被捆成蛆蟲的白嬌嬌,心中愈發暢快。
“稍後我會請大夫去皇城司為她保胎,懇請周副使成全!”
眾聲應和後,周冕一馬搶先,與顧潯淵打作一團。
“夫君,”宋惜月彷彿是糾結了好久,期間還悄悄掐了一把大腿,這才抬起昏黃的淚眼看向顧潯淵:“周副使說得對,你這般,確切有些得寸進尺!”
想罵人!
顧潯淵這纔回過神來。
他曉得宋惜月是個純真的女子,又加上她失身於他,理虧在前,並且現在她腹中還懷著他的骨肉,隻用溫聲哄一鬨,不怕她不點頭。
一旁的周冕見縫插針:“在這之前,還是要去皇城司接管調查的!”
說著,他彷彿也落空了耐煩普通命令:“來人,將威遠將軍和北夷細作拿下!押入皇城司!”
聽了這話,周冕表情龐大。
聞言,宋惜月到底是冇忍住,道:“周副使,那白姓女子腹中孩兒,還請您為她保下。”
視野落到那邊被周冕打得節節敗退、狼狽不堪的顧潯淵的時候,宋惜月彎了彎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