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山明摸了摸鼻子,也有了幾分耐煩,道:“哦,因為顧將軍同副使大人說,將軍夫人喜好看他騎馬,他請副使大人看在他的愛妻之心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”
“芝雲女人,我是不是很好笑?”
幸虧,她現在與之前不一樣了。
顧郎,你好狠的心啊……
聽了這話,周冕大笑了幾聲。
你明曉得我在百草堂。
她忍不住撲進芝雲的懷中,哭著道:“可我該如何辦……他彷彿越來越愛她了,我該如何辦……”
“孩子要緊,彆太悲傷了。”芝雲安撫了一句。
可愛宋家不知戴德也就算了,他也得為了陛下的叮囑不敢說出本相!
芝雲麵色安靜,一邊抬手撫摩著白嬌嬌的脊背,一邊淡淡道:“她搶了你的,你天然要搶返來,你纔是先來的,憑甚麼讓她厥後居上?”
“顧將軍這是去哪兒呢?”他抬手攔下顧潯淵後,抱著刀笑眯眯地問道。
隻要拿捏著宋惜月的自在,想讓大皇子在顧郎的宦途上出一點力,就不是難事!
見此景象,顧潯淵想起宋惜月的話,心中對她更是一陣嗤笑。
不就是低了嬌兒一頭嗎?
她不想聽顧郎的,拖到孩子出世後,她假死藏起來,讓顧郎把孩子抱歸去,逼著宋惜月認做嫡子了。
“你……”
這一刻,她下定了決計。
聽了這話,哀痛不已的白嬌嬌蒼茫地昂首看向芝雲:“可我……可我……”
聽了這話,白嬌嬌袖子裡的手驀地握緊。
臨走前,還替她們關上了房門。
就在顧潯淵沉浸在本身的情感當中,對宋家的恨與日俱增的時候,他冇有發明,本身一行人已經路過了百草堂。
因為一顆愛妻之心,以是你連路過我,都冇有看一眼。
周冕明天如何這麼好說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