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事情奉告她們一些,她們也能多些防備,不至於被算計了去。
門外,方纔取來衣衫的顧三大氣也不敢出一個,腳指恨不得把鞋底摳爛。
“罷了,本日之事你也是無辜,我既然已經曉得有人在暗中動了手腳,自不會怪到你的頭上,且放心就是。”
碧玉氣鼓鼓道:“將軍真的太荒唐了,漪瀾院但是蜜斯的院子,那是我們宋家請了園林大師來設想置景的!”
碧玉嘟著嘴:“我就是不想讓他們好過!”
感受著二人肌膚相貼的暖和,他小腹不由得又湧上了一股熱意。
“當初將軍要璽兒喝紅花湯的時候璽兒就說過,凡是對將軍無益之事,璽兒萬死莫辭!”
說著,他伸手抓住了璽兒的頭髮:“走,你同我去給阿月解釋,我是被你下了藥的!”
“將軍對璽兒的好,璽兒永久都不敢忘。”
說著,他轉頭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璽兒。
她坐在地上,抬頭看著顧潯淵:“將軍,我自知比不上少夫人,但本日之事,璽兒真的冇有主動勾引,都是將軍您……”
“將軍,您和璽姨娘要不先把衣衫穿好吧?”
青玉與她一同長大,很多事不必說得太清楚,她也能猜到幾分。
當即氣得轉過身,指著一樣赤條條的璽兒痛斥:“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?”
宋惜月醒來後,便聽聞了昨夜漪瀾院厥後產生的事,
眼下璽兒滿臉迷戀的模樣,大大地媚諂了他。
聽了這話,璽兒哭得梨花帶雨,滿臉驚駭地點頭:“爺,璽兒冇有下藥,璽兒一向跟在老夫人的身邊做事,常日裡又冇有出門的機遇,那裡弄獲得藥啊?”
而與青玉分歧,碧玉自小長在南境,生來便嫉惡如仇,墨玉寡言少語,但倒是個一根腸子通到底,認死理的性子。
聞言,宋惜月笑了笑,道:“他倆昨夜那般荒唐無度,皆是因為我給顧潯淵下了藥。”
“璽兒……”
“那是蜜斯漂亮,碧玉就是小肚雞腸,看不下去!”
聽到這裡,顧潯淵腦海裡也模恍惚糊有了些印象。
聞言,顧潯淵看向璽兒。
顧潯淵氣急廢弛:“你若冇給我下藥,我怎會胡塗到與你在漪瀾院歡好?”
見她一身上好的皮膚在月色下熠熠生輝,又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,顧潯淵忍不住歎了口氣。
一想到這是他的女人,顧三又是個男的,頓時肝火更甚:“將軍府上冇有丫環了嗎?要你顧三一個大男人來服侍?”
此時現在,他恨本身腳步太快,更恨本身聽力太好……
“不對勁,這太不對勁了!”顧潯淵抓了一把亂紛繁的頭髮,氣得原地踱步:“我是被人算計了!我中了藥,我當時把你認成阿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