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從商,由他代表宋家回京,今上對宋家的不滿纔會降到最低。
便一邊洗漱,一邊讓墨玉將尋來的東西給二玉看。
“蜜斯,”墨玉將木牌給了她倆後,站在宋惜月身邊小聲道:“奴婢有事要稟。”
鬱結於胸的一口氣總算撥出了大半。
倒是讓宋惜月可貴有些高興。
宋惜月累了一天,困得很。
她說著,又打了個嗬欠:“彆猜了,我想要對她如何,你們很快就會曉得了。”
青玉與碧玉二人湊在一起看那張文書,非常不解宋惜月的企圖。
隻是她冇想到,賀蘭雋會脫手,幫了她這麼大的忙,連皇城司都被攪合了出去。
以爹孃對她的寵嬖,必會不管不顧地回京為她討個公道,屆時隻怕還會給宋家惹費事。
若非大皇子殿下有叮嚀,主理司該當早就下值回家了。
說話的工夫,馬車已經停了下來。
“奴婢返來的路上,這木牌丟過一次。”
馬車緩緩駛離皇城司,踏著夜色到達了掌管戶籍的府衙。
如此雖不能還了他此次的相幫之情,亦不會壞了他名聲。
最後公示倒是賤籍,可想而知白嬌嬌與顧潯淵是何反應。
早秋的夜風襲來,風涼瑟得人神思透明。
宋惜月拿著白嬌嬌的戶籍分開皇城司的時候,天氣已經黑了下來。
宋惜月捂著嘴打了個嗬欠,懶聲開口:“我原想借京衛營與兵部尋人將事情鬨大,隨後再引顧家嫡支撞破顧潯淵的醜事。”
“以顧家嫡支的性子,不但不會為他諱飾,還會逼他將白嬌嬌措置了給我宋家交代。”
碧玉眼眸倏然一亮:“那是想要……”
本來打算半個月才氣做完的事,短短一日就結束了。
可他為甚麼要讓人從墨玉身上偷走木牌,又讓人還歸去?
墨玉眉心緊皺:“可奴婢不會弄錯。”
陳耳側了側身,冇受她的禮,又道:“十今後戶籍府衙纔會張貼佈告,在此之前須遵禮法,不成提早讓那女子入顧家。”
宋惜月閉著眼靠在軟枕上,淡聲道:“我本就想讓白嬌嬌入顧家做妾,隻不過冇想到會這麼順利。”
“奴婢能肯定。”墨玉當真道:“那木牌的亮度劃痕都一模一樣,那樣短的時候內不成能捏造至此。”
“蜜斯,奴婢總感覺憋屈。”
墨玉擅追蹤,自小過目不忘,她的話不會有錯。
宋惜月當即笑出了聲,抬手點了點她腦門,道:“想甚麼呢,若我隻是為了要她性命,本日就直接打殺了,莫非顧潯淵攔得住我?”
聞言,宋惜月正在淨臉的手停了下來:“然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