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本日事發至此,宋家豈能到現在都不聞不問?”
說著,周冕背過身去,用烙鐵撥弄著滾燙的炭火,淡聲笑道:“事已至此,你在陛下眼中已是棄子無疑,我便是將你弄死在皇城司,陛下也不會說甚麼。”
周冕斜睨著他,嘲笑一聲,隨後拿起了一旁燒紅的烙鐵,靠近顧潯淵臉頰比劃了起來:“都說了,你我平輩同級,你說我猖獗,我是能夠幾次揍你的。”
“周冕,宋家與陛下都是要保我的,你若敢對我用刑,即便陛下護著你,宋家也不會放過你的!”
顧潯淵張嘴嘔出了一堆酸水,痛得整張臉扭曲變形,涓滴冇有了常日裡的俊朗。
說著,烙鐵從顧潯淵頭頂晃了疇昔,灼得他一小縷亂髮焦臭難聞。
宋家不會放過他,陛下不會為了他寒宋家的心。
此時現在,他已經冇有了方纔的放肆傲慢,隻要被揭開遮羞布的羞惱。
聽了他的話,顧潯淵忍不住瞪大了眼睛,額頭排泄了層層精密的盜汗。
“你說,你一個顧家旁得不能更旁的旁枝,宋家要殺你,陛下是護著你這個廢料蠢材,還是將你交出去,停歇我朝第一大武將世家的肝火呢?”
“她走了,”周冕把玩動手中烙鐵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“難不成你還希冀宋蜜斯為你哭天喊地不成?”
他死死地看著周冕:“阿月呢?我要見她,叫她過來!”
“皇城司已經抓回了連夜出逃的江鉉,證據確實,他全都承認了。”
“這毫不成能!”顧潯淵想都不想,大喊出聲。
他說得冇錯。
聽了這話,周冕纔對勁地丟開手中烙鐵,抬腳朝著門外走去。
“那但是宋家的掌上明珠,如果宋家知你如此待她,又怎會對千嬌萬寵的宋大蜜斯不聞不問呢?”
“周冕,我一個字也不會信你的!”
他死死地將後腦勺貼在刑架上,側著眼睛看著火紅的烙鐵在臉龐閒逛,額上排泄了細精密密的盜汗。
聽了他的話,周冕笑了笑,一點不懼:“顧將軍啊,並非宋家不敢動你,也不是宋家想要保你,而是宋蜜斯底子冇將本日之事奉告宋家,乃至還派人專門瞞了下來。”
刑訊室門口空空蕩蕩,再冇有了宋惜月的身影。
一邊罵著,彷彿是宣泄著甚麼,周冕一邊拳拳到肉,又緊又密地砸在顧潯淵的胃腹上。
“你要乾甚麼!”
見他如此,周冕眯眼輕笑:“顧將軍果然是忘了,宋家為了你做了多少的讓步讓步。”
“可你風騷一場,現在宋家已是全部都城的笑柄,統統人都曉得你騎在宋家嫡女頭上拉屎撒尿,宋家卻冇有半點反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