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問得直白，反倒讓應小檀不美意義起來，藏在裙子底下的腳尖悄悄挫挫地,應小檀不置可否，“這不是……有求於四王爺嘛。”

應小檀也是噙著笑，耐煩地望著娜裡依，等候她的下文。

“不是的，王爺，必然是有人要栽贓我啊王爺……是呼延青玉對不對？還是應小檀？察可也有懷疑，王爺，察可愛我已久，她再凶險不過了！”

“那要請四王爺先說您的事兒。”應小檀涓滴不肯退步，即便在這個節骨眼上，也不甘心冒此風險。

果不其然，見到赫連恪當著她的麵，還對旁人如許照拂，娜裡依的臉漲得通紅，露在被子內裡的手也緊緊攥成了拳。

四王從應小檀手裡接過紙，大略掃了一眼就變了神情。

“對證？”四王搶在應小檀前麵問了話，“又出甚麼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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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等……等改朝換代，等跟三王爺一起回到草原上去。

娜裡依的聲音越揚越高，赫連恪倒是愈發降落，“本王當然不會在乎一個婢子，但是……”

他安然一笑，兩手攤開，“都是不走心的話，小嫂嫂莫當真！”

四王內心猛地漏跳一拍，顧不很多想，像剛纔應小檀攔住他似的，一步擋在了應小檀身前。

兩人對峙了斯須，最後還是四王先軟了脾氣，“小嫂嫂，是我剛纔孟浪了……你彆活力，我冇有不幫你的意義，這不是……這不是之前浮滑慣了，嘴上冇把門的麼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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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王倒是蕭灑，答得直率，“母後為本王遴選了一個正妃，不過本王從冇見過，她是洛京人氏，你和三哥去洛京今後，幫我見一見，瞧瞧品性如何。”

“如何不說話？”赫連恪見她沉默，語氣略微放柔了些。畢竟是寵嬖多年的女人，一時的不喜，並無毛病赫連恪風俗性地對她表示出寬大。

明顯下一秒就會發作的雷霆大怒，竟然跟著他開口，煙消雲散。

應小檀如許俄然橫過來，叫四王有些措手不及地今後退了兩步。

和四王爺的交割擔擱了好一陣子，應小檀往裕湘院走的時候，腳步不由得就快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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應小檀深吸一口氣，人已經立在了裕湘院的門口，“成敗在此一舉，我就不信……王爺還能再護著娜裡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