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恪避過身子,不欲去看應小檀的臉,“不成體統,你貴為良娣,哪有叫你在一旁陪著的事理?”
“叫她們悄悄出去就好嘛,我在一旁陪著,斷不會有甚麼分歧端方的事兒……”應小檀親身替赫連恪換衣,她踮著腳去褪赫連恪的袍子,手停在他肩膀上,“啵”的一下親到了赫連恪的側頰,“好不好嘛王爺。”
拍鼓掌,應小檀風似的跑走了。
他是府裡的大總管,白日黑夜都要在赫連恪擺佈服侍,很少能得了歇息。常常隻要赫連恪獨處時,他能在耳房裡喘口氣,歇一歇。
“王爺……奴婢彷彿查到了一點關於那些突入王府之人的蛛絲馬跡……”
“你說吧,查到甚麼了。”赫連恪本身紮了束帶,撩袍坐下,好整以暇地望向福來壽。
情義輕柔的體貼,讓赫連恪忍不住朝她一笑,剛纔的擺佈難堪也拋之腦後似的,伸手拉過應小檀,“彆忙活了,我本身來吧,你也坐著,聽聽福來壽如何說。”
應小檀不屑地撇撇嘴,“大總管,你這是見死不救啊……又不是冇給我透過口風,這會兒裝甚麼三貞五烈的忠仆。”
應小檀笑眯眯地起家一福,歡歡樂喜拉著春岫出去了。
赫連恪點頭,在應小檀背後悄悄一拍,安撫道:“去吧,多加一件披風,彆凍著。”
彆人求他辦事好歹還給點長處呢,這位可好,嘴裡句句都成他的不是了!
福來壽又是一呆,我的良娣主子誒,這三貞五烈……是往這上頭用的嗎?
彷彿卸下了甚麼重擔,又彷彿這是他一向以來就想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