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鼓掌,應小檀風似的跑走了。
赫連恪點頭,在應小檀背後悄悄一拍,安撫道:“去吧,多加一件披風,彆凍著。”
應小檀伸手在他額頭上一敲,“怕甚麼,第一件事王爺曉得了也不會說甚麼的,看傷嘛,還顯得你寬仁有加,第二件王爺可發明不了,就算曉得,也是娜裡依曉得,你還怕她嗎?”
赫連恪撈過她的身子,拉得近了些,貼在柔嫩的唇瓣上幾次吻了吻,“等過幾日吧,本王彷彿要離京辦一趟差,如果聖意這些天就下來,本王便帶你一道出去,趁便去家裡看看。”
應小檀不知赫連恪何意,隻是笑著,並不答話。
想起本身當初的心結就是為母親所開解,她便策畫著,讓花末兒的母親出去陪陪她。
“我甚麼時候到你這兒來了?我要去多寶閣找花末兒的,王爺作證,春岫也能作證啊。”
“哎,看甚麼看。”應小檀斜著眼睃他,蹲著太累,乾脆也跟福來壽一樣,半跪半坐地趴在了地上,“好總管,親親總管,全能大總管,這事兒我不找你辦,還能找誰?要不是你先前給我透了動靜,我還至於走到這一步?直接被人家欺負死就好了嘛……送佛送到西,於您而言舉手之勞的事,於我、於花末兒,那但是拯救之恩啊!”
福來壽又是一呆,我的良娣主子誒,這三貞五烈……是往這上頭用的嗎?
恰好……恰好福來壽還不知該如何回嘴。
但願母上大人能永久安康!
應小檀怔怔地“哦”了一聲,手指在虛空裡抓了抓,最後攏成了一個拳頭,她擠出一個笑容,“王爺不是還要去書房?那我去多寶閣看看花末兒,家裡人不能來陪她,就叫小檀多儘經心吧。”
“噓!”應小檀豎起食指,跟著蹲□來,“福來壽,我要你幫我做兩件事,第一,關著的人都上過刑對吧?你去找個給娜裡依看病的郎中,給他們診診傷! 診完了以後把郎中盯起來,看他有冇有夾帶甚麼東西出去,要不要替他們傳話,第二,派人盯著服侍娜裡依的人比來有冇有在王府出入,如果有,去哪兒!”
彆人求他辦事好歹還給點長處呢,這位可好,嘴裡句句都成他的不是了!
應小檀兀自口若懸河,福來壽倒是一陣陣頭皮發麻。
“哎呦我的祖宗誒,您……是您自個兒到我這來的,如何成奴婢騙您了?”
彷彿卸下了甚麼重擔,又彷彿這是他一向以來就想做的事情。
“甚麼?”應小檀幾步跟了出來,臂彎上還搭著一件兒家常袍子,“王爺換上衣服再說話,天冷了,細心受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