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小檀是個懂事的，也許三兩句就開解了。

茉爾珠嗤嗤地笑，“奴婢們哪敢和女人攀姊妹，女人和藹，已是奴婢的福分了。”

應小檀揪著他袖子，似嗔似怨，“王爺你……明天是給大哥兒起名麼？也不早同我說一聲。阿誰……的時候，混鬨選來的字，哪兒能就這麼等閒拿去給大哥兒做名字？幸虧青玉姐姐不曉得，要曉得，該如何抱怨我呢！”

她囁嚅著不吱聲，但神采很有些猜疑的意義，隔了好半晌，赫連恪才聽應小檀道：“也冇出甚麼事，就是……有點不高興。”

赫連恪一愣，鬆開手接過茶碗，應小檀一擰身就繞到了裡間兒。

鉛雲低垂，午晌還是好天，遲暮時分，就成了一片陰翳。

“還嘴硬？”赫連恪貼著她耳朵，冇再靠近，“乖，出了甚麼事，儘奉告本王，有本王在，還愁冇人給你做主嗎？”

既解了渴，他氣定神閒在一旁坐下，拽著應小檀往他膝頭上坐了，“誠懇跟本王交代，是有人說你甚麼了不成？”

花末兒從落地罩背麵出來，福身見禮，赫連恪對付地瞧了一眼，點頭道：“是個板正的，今後多照顧著點你的主子，如有半點慢待，本王但是要夷你全族。”

赫連恪一貫喜好舔咬她又軟又嫩的耳垂兒，這時湊到跟前，應小檀下認識就躲開了。

赫連恪掰開她腿，叫人騎在他身上，正坐過來，兩隻手併攏了護在她腰背麵，用力圍住，“哪兒不高興，乖乖奉告本王，本王這不是給你撐著腰呢麼！”

幺兒不大情願走，扭了扭身子，摸索地問道：“女人給奴婢賜個名兒吧？幺兒是個乳名，登不得風雅之堂的。”

實在她是丫環服侍慣了的，嘴上客氣，內心卻早有成算。茉爾珠與幺兒齊聲答是，應小檀拉著她們，到了裡間兒去，“茉爾珠在府上時候長，很多我不懂的事，還得要你指導，今後情麵來往，可就都指著你了。”

“是……奴婢……奴婢曉得了。”也許是頭一次見到赫連恪，他輕巧一句話就嚇得花末兒哆顫抖嗦要往下跪。

一時說不上甚麼滋味，赫連恪一咂嘴，揉了揉應小檀的腰窩，“昨兒一時起了興，本來也冇籌算找你討這個主張。”

應小檀今後退了幾步，麵帶不豫地躲開赫連恪，“花末兒，出來見見王爺。”

“哈？哈哈哈哈哈……”赫連恪忍俊不由，在應小檀翹臀上一拍，“真的假的啊，你那點兒蚊子聲，哼哼嚶嚶的，她彆是逗你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