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樣都是漢人，一個是座上主，一個是階下奴。應小檀五味陳雜地掃量疇昔，眼尖地認出個熟臉來，“幺兒？”

“喲，醒了？”呼延青玉正坐在茶桌兒前看賬簿，見是應小檀，免不得帶出幾分調侃的笑意，“昨早晨聽你們鬨得久，後半夜了，你還叫喊呢……可見王爺是疼你。”

“側妃說，另一個想找個漢人丫環，讓女人醒來，本身挑一個可心的。”茉爾珠行動敏捷，三兩下就幫著應小檀穿戴安妥，一回身出門去提水了。

呼延青玉引開這個話題，應小檀天然冇法兒再推委辭職，當下打起精力，眼瞧著耶以領進了幾個青布衫子的妙齡女人。

應小檀聽不懂，隻能在中間兒看著，卻見呼延青玉臉上垂垂暴露欣喜之色，有著罕見的鎮靜。她一把將努蒙抱在懷裡，拍了拍他肩膀，又是一陣哄，好半晌，彷彿纔想起應小檀的存在。

應小檀氣鼓鼓地一擰腰，伸著腳尖往地上點去，作勢就要站起來。

“誰食言了？”赫連恪屈指一彈，應小檀本來白淨的臉上，斯須間就出現紅暈，“是你先不讀書的，本王何曾攔著你？你想讀，那就持續啊，剛纔說到了孚字上，本王可都記取呢！”

赫連恪的手俄然往窄徑塞去，隻抵出來了兩個指節，應小檀就有些脹痛。發覺到她僵下來的身子，赫連恪轉了轉指尖，彎動手指，又壓在了那敏感的一點上。

這迴應小檀當真不樂意起來，本身扭著身子蹭了兩下，卻找不到赫連恪奉上門時的舒慰，回過甚，主動在對方唇尖上“啵”了一下，應小檀捧著書，撒嬌道：“我們不讀書了，王爺再動一動吧！”

“好！好得很！”應小檀攀在赫連恪的肩上，嚶嚶嗚嗚的，幾乎哭出來。

她一手握著書，一手忍不住在赫連恪的小臂上攥緊了。應小檀抓得越緊，赫連恪就曉得她離顛峰之刻就越近。倏然間，他手一鬆，停下了行動，應小檀迷迷濛濛地轉頭看他，恰對上一張不懷美意的笑容，“不是要讀書嗎？”

書往下一甩，應小檀忿忿地回過甚，“您解我……解我衣帶做甚麼！”

呼延青玉有些驚奇地望嚮應小檀，“如何？我們府上另有你的熟人？”

何如蝕骨的情.熱從赫連恪的指尖通報到應小檀的心頭，她也再顧不上很多，神智迷濛間，俄然聽到耳邊一聲低低的扣問，“祉這個字，用來做名字如何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