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應小檀再三勸說,赫連恪最後還是騎著那匹馬下了山,這害得應小檀比來時還嚴峻,雙手扶著馬鞍,半晌都不敢鬆。
赫連恪此番出來是辦公事,天然冇帶梯己的下人奉侍,應小檀為婢為妾,身兼兩職,赫連恪現下既有叮嚀,她天然唯有依言照辦。
對方聲音陰沉,應小檀能設想得出,這個太子的脾氣,想來不會太好。
少女帶了謹慎的說辭突破兩人間寂靜的對視,應小檀停滯不動的思惟終究活了過來。霎然間,剛纔仿若白璧的臉上生出嬌紅,有羞有惱。
房間打掃得潔淨,安插也高雅,隻是總讓人感覺空蕩蕩的,底子不像一個堂堂太子拿來接待端莊兄弟的。謹慎翼翼地掃了眼赫連恪,他臉上先前的笑意已經不見了,唯有淡淡的無法。
“大哥客氣了,是恪冒然拜訪,給大哥添了費事……實在是下山遲了些,隻好過來叨擾。”
一邊故作凶惡氣惱地詰責,一邊毫無骨氣地抓住了男人錦袍的前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