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碩靠在軟榻上,他模樣慵懶,一雙狹長的眸子和順的看著桃花。他一隻腿曲折著,手肘靠著,單手支著下巴,因著兩人一番行動,他的衣衿有些敞開,暴露裡邊堅固的肌肉來,神態滿足,就像一隻飽食的豹子,性感得不成思議。
趙碩好笑:“你如何就不曉得喘氣了?”
“你・・・・・・你,你如何・・・・・・”桃花後知後覺,俄然想起剛纔本身那麼一臉蠢樣竟然被他見了去,頓時羞得不可,想也冇想就想鑽到被窩裡,但是冇想到剛纔她在被窩裡轉動把被子全裹到了本身身上,把本身纏住了,的確是典範的“作繭自縛”。
這早晨,兩人在床上翻過來翻疇昔,玩你壓我我壓你的遊戲的時候,桃花顯得格外的熱忱,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,一遍又一遍的喃喃:“・・・・・・大爺,我好喜好你,好喜好你・・・・・・”就像是怕趙碩不信賴一樣。
喜兒拿了在熏籠上熏了一夜的衣裳過來,翠蓮力量較大,打了熱水出去服侍桃花梳洗,而珠玉則翻開嫁妝將桃花本日要用的釵環簪子拿了出來。
“咦?”桃花一愣,旋即大驚失容:“真的嗎?”
他那隻手還在本身反叛,桃花哪不曉得他說的是甚麼,頓時紅了一張臉,內心又羞又氣,想說話,舌尖卻被人纏住,最後被親得快差點因為堵塞而暈倒。
桃花一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,坐在他的腿上,低頭吧唧一口在他嘴上親了一口,笑得眉眼彎彎,她說:“大爺,我真的好喜好你啊!”
桃花抱著被子雙頰紅撲撲的,一雙眼睛亮得嚇人。
說著,她掙紮著就要從趙碩身下爬出來,趙碩隻拿了半邊身子壓著她,但是憑桃花那把子力量,底子爬不起來。她就像一隻被翻過身的烏龜,擺動著四肢,卻難以翻身。
“傻女人!”他這麼說,語氣帶著幾分輕縱。
桃花不曉得如何描述,隻感覺這個模樣的趙碩看得她臉紅心跳,內心忍不住生出一種可駭的動機來,如許的趙碩,她不想讓任何人瞥見,就像是本身收藏的寶貝,恨不得藏著隻要本身才曉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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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花撇撇嘴,冇有再辯論,趴在趙碩身上說:“明天五女人請我喝了茶,您也曉得,我也不曉得吵嘴,倒是她泡茶的水,說是客歲的積雪沉在湖心放了一年,您說・・・・・・放了這麼久的水喝了,莫非不會拉肚子嗎?”最後一句話,她是小小聲在男人耳邊說的。
趙碩把白瓷描金的小碗舀了一碗粳米粥放到她麵前,回道:“冇事,我不去,你們夫人更加安閒!”語氣並冇有甚麼抱怨,僅僅隻是一種陳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