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纔她話的重點,應當不是前一句吧?
“景大大夫,這都中午十二點半了!”
景易宣洗了把臉,用毛巾將臉上的水擦潔淨,又將毛巾擱回了原處去,這才從洗漱室裡走了出來,一邊走,一邊隨口問曉楠,“誰跟你說那耳釘是我送的?”
“我今兒本來約了你女朋友看圖紙的。”
好久好久,曉楠的腦筋裡,還是空缺一片,一顆心臟還脫軌的彷彿隨時將近蹦出來。
景易宣翻了個身過來,從銀色的被褥裡暴露他那張惺忪的俊顏來,眯著頎長的眼眸,慵懶的的覷著劈麵的曉楠,“這大朝晨的你就來鬨騰,你還給不給人睡了?”
景易宣站在鏡前洗漱,曉楠則倚在門口,涼幽幽的覷著他。
嬌身緊繃,扣著沙發的五指下認識的收攏,死死捏住沙發邊角,就不敢再轉動了。
曉楠嚴峻得連呼吸都有些發緊了。
“我方纔有說過一句那耳釘是我送的嗎?”
隻要一條簡樸的深色四角短褲包裹著他健碩的下體,不知到底是因為褲子太緊,還是因為他某個部位實在太強大,乃至於那表麵線較著得叫曉楠驀地就紅了臉去。
景易宣煩躁的一把將麪包機推到她麵前,“幫我熱了!”
心下驀地被一片歉疚占有得滿滿的。
景易宣煩不堪煩。
曉楠站在沙發邊,皺眉,居高臨下的覷著他,“景易宣,你不感覺這事兒你該給我個說法嗎?”
她撅嘴,有些怨唸的瞪著他,“那方纔我問你的時候,你乾嗎不把話說清楚?”
曉楠被他這膩煩的話有些給傷到,抿了抿唇,直接問他道,“你把陸地之心送給曲夢熙甚麼意義?”
“……”
景易宣涼淡的改正她,嘴裡還含著紅色的牙膏泡沫,提及話來含含混糊的。
景易宣熾熱的大手端住她的麵龐,單膝半跪在沙發上,與身前這個女孩,密意膠葛著。
曉楠羞得倉猝回身,捂了臉不去看他。
“未婚妻!”
雙唇碰觸的那一刻,曉楠感遭到有一股震麻,由唇瓣直往舌尖伸展開來……
“你……你乾甚麼?”
這個吻,不知持續了多長時候……
她昂首,對上他的眼潭,視野平淡了多少,也安靜了幾分。
而她那一貫安靜的瞳眸,現在漾著薄薄的霧氣,粉嫩的頰腮微泛酡紅。
“行了!”
“你哪來的六十萬?”他問她。
“憑甚麼呀!”曉楠抗議。
那不鹹不淡的語氣,彷彿對這事兒早就心知肚瞭然普通。
他固執的又一次反覆的問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