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亂臣賊子,你與他有何話好說?!”見何夢蘭成心與之合作,平陽侯氣不打一處來,忍不住怒喝一聲。
前廳中的氛圍一時堆積下來,直到丫環們端著泡好的春茶出去,兩人各自品了口茶,這氛圍才略微有所和緩。
“拒死士所言,幕後幫手之人,乃是你的五皇弟。”
當年東太後的父親乃是秦王外祖的恩師,其母妃月貴妃入宮以後,又受了東太後很多照拂。再加上當年月貴妃的死因,若說秦王與東太後等人聯手,行這等謀朝篡位之事,卻也並非是冇有能夠。
既然是死士,嘴有多硬自是不必多說,卻冇想到那寒鐵衛竟有手腕能從他們口中套取諜報,凰天爵麵上亦是有些吃驚,“不知幕後之人是誰,父皇可派人將其擒獲?”
兩人正如熱鍋上的螞蟻,不知所措時,花廳門口俄然響起一記陰測測的笑聲,“老夫倒是有一記,能夠解平陽侯府現在的困局。”
“父皇,當日宣文殿刺殺之事,可查清楚了?”當日固然是東太後與前朝欲孽所謀,但若冇有宮中之人互助,怕是難以成事,故而凰天爵纔會有此一問。
“甚麼?!”
“合作?!”平陽侯聞言便是氣怒難平,擺出樸重模樣的拂袖冷嗤,“亂臣賊子,本侯如何能與你這類人合作,莫要癡心妄圖了。”
提及這件事,凰闕強壓的肝火又湧上心頭,手頂用力,幾近要將茶杯捏碎,“本日我來,一半是想來看望一下你,一半卻也是因為此事。當日之過後,寒鐵衛在宮中抓住了一些崩潰的黑衣死士,從他們口中取出了關於幕後之人的些許動靜。”
見狀,凰冥眉眼當中的狠厲之色這纔有所溶解,看著何夢蘭道,“雖是女人,不過你的派頭倒是比這男人更大些。”
那老者陰冷一笑,舉步跨入花廳當中,直接坐在首位上,那大喇喇的模樣,倒像他纔是其間的仆人普通,“你也不必如此怕我,我來,可不是為了取你性命,而是要和你合作。”
“如何是你?你是如何進我府中的?”見得來人,平陽侯頓時失了方寸,此人在宣文殿中的狠辣鐵血手腕,讓都城中很多朱紫聞風喪膽。現在悄無聲氣的呈現在本身府中,滿府的侍衛竟然冇有一人發覺,叫平陽侯心中如何不驚。
實在就算寒鐵衛未曾挖出甚麼有效的動靜,朝中那些浸淫了朝局幾十年的故鄉夥們,又有哪一個看不出,這刺客混入宮中之事,恐怕與秦王脫不了乾係。
“父皇……”這話凰天爵倒是不好接,因而隻是沉沉的喚了一聲父皇,便是再無言相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