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,我怎會戲弄你呢。我對你是甚麼心機,莫非你還不清楚嗎?”蘇明玉手中捏著帕子,一雙杏眼有些泛紅,滿盈了一絲霧氣,很有些委曲和哀怨的看著白玉楓道,“我早已經是表哥的人,天然一心向著你了。為了能讓表哥得償心願,玉兒乃至情願讓出正室的身份。我這麼做,莫非表哥還不肯信賴玉兒對你的一片至心嗎?”
一聽她冇有帶人過來,白玉楓臉上本來的熱忱刹時解凍,寒意爬上眼底,看著蘇明玉的眼神都涼颼颼的,語氣更是冷冽如冰,“豪情你寫信叫我務必來此,就隻是為了戲弄我?”
瞥見她這副模樣,蘇明月真想嗤笑一聲。就蘇明玉這低劣的演技,在那些穿越的宮鬥劇裡,最多也就隻能活兩集。
蘇明玉一臉可親的笑容,拉著蘇明月有說有笑的出來。如果現在有旁人在場,指不定還覺得宰相府兩位嫡蜜斯如何姐妹情深呢。
蘇明月伸展著雙臂,任由紫萱將釦子扣好,又清算了一下裙襬,並取了壓裙的玉佩謹慎掛好,這才伸手點了點她的鼻頭,“在你眼裡,蜜斯甚麼時候這麼胡塗了?”
蘇明珠和蘇明馨死了以後,宰相府裡能被蘇明玉稱為姐姐的人,也就隻要蘇明月一人了。
紫萱奉侍著蘇明月穿衣,一邊還忍不住嘮叨兩句,“蜜斯,這四蜜斯擺瞭然就是不安美意,說甚麼要就教及笄之禮的事情,要就教也該是去就教二夫人或者老夫人呀,蜜斯您方纔及笄,本身還渾渾噩噩,她如何求也不該求到蜜斯頭上。蜜斯也真是的,明曉得這是四蜜斯的圈套,還非要往裡跳。”嘴上說著,手上行動卻冇停,將一件淺粉織玉蘭花的夾襖給蘇明月穿上。
見她紅了眼圈,語氣又格外的哀怨和悲傷,白玉楓頓時有些慚愧。提及來,本身到底與她已經有了伉儷之實,且不管當時是不是遭人讒諂,本身又是否是至心實意,這類事情到底女兒家更虧損些。一個女人,不但身子給了本身,乃至情願為了本身獲得敬愛的女人而甘心幫本身牽線鋪路,乃至讓出本身正室的身份,若非對本身斷念塌地,決然是做不到的。想到此,白玉楓不由得伸手抓住蘇明玉的小手,非常顧恤的將她擁在懷裡,報歉,“玉兒,我怎會不知你對我的情意呢。實在是此前宰相府蒙冤下獄時,姨丈和姨母卻曲解我們未曾脫手相幫,在心中與我們生了嫌隙。現在你及笄期近,兩家卻涓滴也未提起我二人婚事,我心中焦心,一時不免行動有失。是兄長的錯,玉兒可否諒解我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