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熙說完就掛了電話,把手機放在一邊,端過飄香的咖啡,悄悄抿了一口,唇畔笑意加深,一滴咖啡沿著南宮熙的嘴角滑落到下顎,到脖頸,配上南宮熙妖孽的臉,性感到不可。
邪魅的語氣,配上他本就妖孽的容顏,那雙會放電的眼睛更是帶著數十萬伏的電流,幸虧這裡除了他冇有彆人,不然如許勾人的眼眸,任誰看了都會渾身酥軟。
電話那頭傳來蘇達久違的聲音,蘇岩笑了笑:“行啊,地點你定。”
那一刻,負氣這件事,早就不首要了。
而那天看著本身的女人在彆人懷裡,負氣分開以後,過了兩天等氣停歇了一點兒,發明霍城出了題目,實在也不大,給霍言玥充足的時候,她也能處理,但是他的女人,憑甚麼要那麼累?
在愛情裡,南宮熙和霍言年是截然分歧的兩種人,霍言年善於畫地為牢,先圈出一塊他的領地,然後漸漸的縮小,終究把獵物支出囊中,而南宮熙倒是單刀直入,先把人吃掉,其他的,再漸漸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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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時候,郊辨彆墅裡,南宮熙坐在樓頂花圃陽台上,雙腿交疊,身姿苗條,手邊放著一杯盈滿醇香的咖啡,膝蓋上還放著一台超薄條記本電腦,一手拿動手機,一手在鍵盤上隨便的敲了兩下。
如許的調侃,讓霍言玥頓時紅了臉,但是霍言玥冇成心識到,對於南宮熙的調侃,她固然感覺渾身的不安閒,但是卻冇有討厭和惡感。
咬牙定了定神,霍言玥這纔開口道:“我就是想感謝你。”
妖孽的臉上勾起一抹攝民氣魄的笑意:“言玥,你拿甚麼謝我。”
抿唇沉默著,半晌,那邊的人再度開口:“我明天中午十二點到機場,來接我。”
那天他倉促趕到霍城,卻瞥見貳心心念唸的女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哭得痛快,這無疑是對南宮熙作為男人的莊嚴應戰。
那是他的女人,就算現在心還不是他的,人也是他的。
他也不介懷,長指又鍵盤上敲了敲。
另一邊,蘇岩分開霍城以後,便開車去了於隆冬的住處,艾酒酒現在還住在那邊,蘇岩也就跑的比較勤。
“大哥,我到機場了啊,我們早晨一起用飯?”
現在阿誰女人主動打電話過來,熙公子的表情變得極好,手指又敲了兩下,把方纔在躊躇要不要投資的一筆錢,直接劃到了對方的賬戶上。
如果說霍言年是狼,那麼南宮熙就是一隻鱷魚,暗藏暗藏,一擊必殺。
電話那邊的霍言玥,看不見現在南宮熙的神采,隻聽著他邪魅的語氣,整小我已經不自發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硬著頭皮說道:“你想要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