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還是緊緊握著於隆冬的小手,一手取脫手機,就撥了出去:“亞文,叫大夫過……”
霍言年的神情專注非常,就像於隆冬在電視上瞥見的外科大夫在做手術時一樣,稠密的睫毛翹起,通俗的黑眸裡閃著當真的光,薄唇緊抿,讓人不自發的看癡了。
啊?
隆冬女人抿唇,內心:“多好的主張啊,還能吃!”
好半晌以後,霍先生才淡淡的開口:“嗯,你說的有事理!”
霍先生固然很不爽,但還是回身去拿醫藥箱,把於隆冬拉到桌前坐下,翻開最亮的金屬檯燈,細心的看了看她的手指,肯定內裡冇有刺,這才謹慎翼翼的給她擦酒精消毒,又不甘心的把統統藥膏看了一遍,找出一隻合適的抹了上去。
“你豬腦筋嗎?不曉得花上有刺?”
一掌控住於隆冬的手,被刺的手指並冇有血,隻是有點紅,可霍先生的神采那叫一個瘮人,彷彿被紮的不是隆冬女人,而是他。
隆冬女人的腦細胞回神,把本來腦筋裡蹦出的那句“你好帥啊”給嚥了下去,正想著要說甚麼,瞥見地上一地的碎玻璃和玫瑰花,靈機一動:“玫瑰花有刺不好,要不下次換成玫瑰花餅?”
於隆冬隻是被戳了一下,那一刹時是很疼的,畢竟十指連心,但現在已經冇有多少感受了,可聞聲霍言年那麼說,隆冬女人的脾氣也上來了:“還不是怪你買的花!”
霍先生剛好給她抹完藥膏,還悄悄的吹了吹,這纔看向她:“嗯?”
於隆冬無認識的收緊了本身的手,但是冇等她多想霍言年的話是甚麼意義,手指上就傳來了一陣刺痛,讓她立即把手縮了返來。
於隆冬下認識的就叫出了他的名字:“霍言年……”
霍言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內心卻很煩惱,真是的,他閒著冇事兒買甚麼玫瑰啊。
話纔剛說完,腦袋上就被敲了一下,於隆冬忿忿的看著肇事者,霍言年則一臉鄙夷,還下次?她想的還真好!
他……他他他說甚麼?
玫瑰花美,卻也紮人,此時現在的隆冬女人,深切的體味到了這一點,而霍先生,直接把手裡的花瓶今後一丟,傳來玻璃破裂的聲音,他也涓滴不顧忌。
霍言年也愣住了,明顯冇有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句,不太長久的錯愕以後,笑意垂垂從眼底閃現,伸手接過於隆冬手裡的花瓶,隆冬女人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往上移了一點,兩人一時就這麼呆呆的抱著這一大束花。
“我冇事,拿酒精消消毒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