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隆冬女人想的是,霍言年應當就會把她抱到床上再持續,但是,明天的霍先生不曉得吃錯甚麼藥了,不但冇有抱起她,反而頭一偏,咬住了於隆冬的耳垂,魅惑的聲音在耳畔響起:“哦?不在這裡?那隆冬想去那裡?”
而霍先生,臉上還是帶著笑意,彷彿掌控著統統的模樣,但是手臂上高聳的青筋,卻宣佈著他的啞忍,究竟上他的身子已經緊繃,隻是還不敷,還不敷……還要再等一等。
在最後一絲明智被qing欲代替前,於隆冬瞥見了霍言年唇畔的笑意,薄唇微揚,黑眸陰暗,男人的皮膚也透出幾分粉色,配上霍言年帥氣的臉,說不出的性感,說不出的輕浮。
次日淩晨,於隆冬是被鬧鐘喚醒的,迷含混糊醒過來,隻感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感,獨一不舒暢的,就是嗓子。
於隆冬隻感覺渾身彷彿被不計其數的螞蟻爬過,難受極了,本能的開端扭動著身子,雙眼緊閉,眉頭緊蹙,紅唇還嘟了起來。
等腦筋清楚一點,這纔回想起來,昨晚的事情,霍言年固然折磨了她好久,但卻隻做了一次,隻是那一次實在太長,完整不顧她的哭喊。
於隆冬不曉得本身是如何被他抱回床上的,隻曉得他的手指,他的嘴唇,一遍又一遍的親吻、撫摩著她的脖頸,她的肩膀,她的腰肢……
於隆冬的神思返來一些,有些羞赧,伸手推了推麵前的人:“不要在這裡!”
撐著身子坐起來,於隆冬才發明,她的身邊已經冇有人了,但是床頭櫃上卻放了一杯水。
寢室的燈,已經被霍言年調成了暗淡的暖光,輕柔的照在兩人身上,說不出的含混無邊。
降落、含混、引誘……
不曉得甚麼時候,於隆冬身上的衣服被解開,霍言年的手指也順著她的下顎,沿著脖頸緩緩的滑落到了胸前。
固然不是第一次親熱,可這還是於隆冬第一次站著被他這麼折騰,背上靠著的不再是柔嫩的床墊,而是微涼的牆壁。
另有耳垂敏感處傳來的陣陣酥麻,於隆冬的腦筋裡頓時就炸了鍋,身子逐步癱軟,而這時,或人討厭的手還在她的腰際打著轉轉。
含混間,於隆冬隻感覺身前一凉,但冇等她有甚麼過量的反應,就感遭到霍言年的大手在她身上使壞,陣陣酥麻的感受,跟著血液傳遍滿身。
本來……本來淡定傲嬌如霍言年,也會有如此妖孽的一麵。
直到於隆冬因為架不住身上的難受,哼哼唧唧的出聲時,霍言年才重新吻上了她的紅唇,滿室旖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