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言年拆紗布重新包紮的時候,於隆冬就站在他的身邊,等他弄完,轉頭看著小女人滿臉心疼的模樣,霍言年內心一陣舒坦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:“我冇事,不疼。”
“嗯!”
“那……阿誰究竟是如何回事?”
淩晨,於隆冬揉了揉昏黃的睡眼,剛一解纜子,就感受本身的腰上纏上了一股力道,轉頭看去,公然是霍言年抱著她睡得正香。
霍言年額頭上的紗布還冇有拆,非常顯眼,於隆冬伸手摸了摸:“還疼不疼?”
“不……”
去病院把纏在額頭上的紗布拆了,隻留下一塊在傷口處,實在那天霍言年還是避開了,隻是為了不讓石頭傷到於隆冬,才用額角抵了上去,以是固然流血了,但隻是一點兒皮外傷,對於霍言年來講底子不算甚麼。
她每問一次,霍言年就會答覆一次,一點兒不耐煩的模樣都冇有。
要真是那樣,她還真是點兒背。
從病院回到旅店,何亞文正在客堂裡等著他們,於隆冬看了看兩個打包好的行李,有些迷惑:“我們……要歸去了?”
又睡了個回籠覺,鄰近中午,於隆冬才幽幽的醒了過來,方纔展開眼睛,就感受頭頂有人在玩著本身的頭髮,於隆冬抬眸看去,隻見霍言年神采腐敗的看著她,指間還纏繞著她的頭髮。
誰知,於隆冬卻抬眸看著他,眉頭微微皺起:“萬一留疤瞭如何辦?”
“不會真的隻是因為我撞破了他們在那邊啪啪啪,就來找我費事吧?”
“她是曼先生的女兒,在南非很有背景,和她一起的阿誰是這裡一個很紅的影星,他有老婆。”
“那樣會影響顏值的。”
如何……?
於隆冬轉過身子,往霍言年的懷裡蹭了蹭,聞著男人身上熟諳好聞的氣味,於隆冬嘴角微微揚起。
實在她的腦字還不是很復甦,打盹蟲並冇有完整飛走,但是在霍言年的身邊,就是很放心,很歡暢的。
一上飛機,於隆冬恐怕本身等會兒又睡著了給忘了,趕緊問道。
回程,坐的是霍言年的專機,空間大,天然舒暢很多。
“醒了?”
此次的風波,於隆冬固然已經大抵猜到是如何回事了,但是詳細的環境並不清楚,總不至於真的隻是因為她撞破了人家的功德就蒙受這麼一出吧?
霍言年冇有多說,這麼三言兩語,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。
這幾天,她幾近每天早上醒過來都要問這麼一句,霍言年伸手抓住她的小手,放在唇邊悄悄吻了吻:“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