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把於隆冬抱了過來,悄悄的把她放進水裡,小女人大抵是累壞了,哼了一聲,腦袋一歪又睡了疇昔。
感受本身已經規複了一些體力,漸漸的收回了本身的手,走進浴室,簡樸清理了本身一下,在白瓷浴缸裡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,伸手摸了摸水溫,恰好。
霍言年看著她如同小綿羊一樣的模樣,眼底是止不住的溫和,伸手給她捏了捏,行動做到一半,霍言年俄然皺了皺眉,為甚麼?
為甚麼他的行動那麼諳練,為甚麼,他能那麼天然的做出這些事情來?
兩人現在如許的姿式實在是有些尷尬的,不過對於甜美愛戀中的人來講,如許的尷尬也是一種甜美。
久違的纏綿,結束在筋疲力儘當中,霍言年抱著於隆冬,兩人身上都是汗,一點兒力量都冇有了,乃至連伸手拉過被子來蓋上的力量都冇有了。
重新把於隆冬抱進懷裡,忍不住在女人的脖頸上悄悄咬了一口,他如何能夠不是這個女人獨一的男人,如何能夠!
帶著如許濃烈的不爽,霍言年也沉甜睡了疇昔。
撐著最後一絲明智,霍言年抬眸看了一眼於隆冬,卻見女人雙目緊閉,長長的睫毛垂下,白淨的臉上緋紅一片,烏黑的長髮散落在白淨的床單上。
莫非他曾經做過?
霍言年微微皺了皺眉,是了,他方纔就感受有那裡不對的,這個女人不是第一次?
如許的視覺打擊,以絕對強勢的勢頭擊碎了霍言年腦中最後一絲明智。
霍言年試圖去回想點兒甚麼,腦袋又是炸裂般疼痛起來,好不輕易緩過來,霍言年淡淡笑了笑,真是的,他連女兒都有了,說不定之前對細雨點兒的母親,他也是如許的呢。
她是他的女人……
敞亮的燈光下,兩人就這麼悄悄的躺著,也不曉得過了多久,霍言年才緩緩的展開了眼睛,身上黏黏的,很不舒暢,看看懷裡的女人,霍言年不自發的彎了彎嘴角。
要她!
進入的刹時,極致的柔嫩,酥得霍言年每一根骨頭都醉了,於隆冬輕哼出聲,那是人間最動聽的旋律……
狠惡活動外加折騰很晚的成果就是,第二天,於隆冬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,並且感覺渾身像是被碾壓過一樣,滿身高低冇有一處不疼。
吻,沿著脖頸垂垂往下,霍言年扣住於隆冬的雙手,放在身子兩側,十指緊握,嚴絲合縫,不留一點兒餘地。
窗外,喧鬨烏黑,屋內,熾熱浪漫……
固然明智全線回爐的霍先生曉得,以於隆冬的春秋,她不是第一次冇有甚麼不普通的,但是,他的內心還是不免有些不爽,本身竟然不是這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,一股醋味兒直冒大腦,酸得霍言年感覺牙齒都發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