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甚麼名字?”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男人,金子雅揚著下巴問道。那聲音固然和順細潤,可一身繁華外加高雅的姿勢,渾身高低都披髮著一股傲氣。
見其想要硬闖主院,他頓時耐煩全無,直接朝主院喝了一聲:“來人!”
德全從速勸道:“皇上,您先沉著沉著。承王殿下並冇有說不要您啊。”
“殷杜,本宮問你,承王殿下為何昨夜冇回府?”金子雅柔潤的嗓音中帶著一股特有的傲慢。
“……?!”柳雪嵐愣了愣,這纔將目光從殷杜身上轉移到金子雅美豔誘人的臉上,隨即指了指本身的鼻子,不肯定的反問起來,“你要讓我給你施禮?你誰啊?”
夏高也式微座,而是冷眼瞪著她,直接表白了本身的怒意:“金萍兒,你好大的膽量!竟敢假借朕旨意私行行事,你可知罪?!”
偃墨予一頭黑線:“……?!”他又哪說錯了?
“……?!”殷杜汗顏。大蜜斯,冇看到他在這邊忙嗎?竟然還跑來添亂。
那幾名帶刀侍衛得令以後齊齊的走了過來。
那留給他的背影孤傲、冷酷,乃至帶著一絲決然。讓貳心口模糊犯痛,就如同回到了當年,親眼看著那抹倩影冷酷的分開,未曾再回過甚,未曾再當真的看他一眼……
偃墨予抬了抬眼,幽深冷酷的視野從他明黃色的龍袍上涼涼的掃了一眼:“皇上都往臣府中塞人了,還在乎她是否是您兒媳麼?”
……
管TM是甚麼公主,他不平侍了行嗎?
“柳蜜斯,見了本宮為何不可禮?”
並且皇上竟然同意了?
聽到她最後一句話,殷杜嘴角狠抽。大蜜斯,你隨便跑到彆人府中來,跟這公主比起來,有多大不同?
可麵對著她現在一腔的怒意,他又不敢和她起爭論,這女人本來就在氣頭上,他如果再加一把火,那還不得直接把她給氣飛了?
聽著她的叮嚀,殷杜嘴角抽了抽。這甚麼意義?敢情公主真想把承王府當作她的家啊?
金子雅冷著臉,傲然的看著主院那方,美目中盛滿了肝火和不甘。
聞言,金子雅美眸中閃過一絲驚奇:“承王殿下和承王妃是住在一處的?”
柳雪嵐眨了眨她那雙大大的眼睛,走疇昔繞著金子雅和她的幾名丫環走了一圈,有些冇好氣的說了一句:“金陵國的公主如何跑到承王府來耍威風了?”
他想做甚麼?仗著是墨予的爹就敢胡亂的給他們塞人,想來粉碎他們伉儷的乾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