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微微一愣，繼而笑開：“你能想到這一層，倒是不賴。如許，我瞧柳綠這丫頭很有姿色，先讓她來我院子呆著，等你甚麼時候需求了我再給你送到王府去，她爹孃都在我手裡，她不敢不聽你話，等我實在老得不能動了，你再隨便想個彆例治了她便是。”

秦芳儀的眼底掠過一絲不屑，當初是誰跪在丞相府門口，信誓旦旦一輩子對她好的？現在官兒做大了，翅膀硬了，便籌算把她變成第二個董佳雪了？

綠兒走了幾步，水玲語又道：“等等！這簪子對馮姨娘來講非常首要，她每天帶身上的，你千萬彆弄丟了！”

周姨娘當然不曉得毒蟲粉是水玲月命人買的，也不曉得秦芳儀因為這件事恨上了水玲月。

水玲清真是……笨得能夠！水玲語蹙眉道：“五妹，這是送給玉妃娘孃的，你要用心些做，曉得嗎？”

高媽媽吃了一口，牙齒差點兒冇酸掉！都說酸兒辣女，姨娘懷三少爺那會兒也是特嗜酸，這一胎，大略又是個少爺啊！

周姨孃的眼淚嘩啦啦掉了下來：“必然是秦芳儀在老爺麵前嚼了舌根子！這個喪芥蒂狂的毒婦！一天不害人她就活不下去，是不是？”

水玲語的屋子裡，馮姨娘在一旁做繡活兒，水玲語則在教水玲清做胭脂，若在疇前她定是不肯讓技術彆傳，現在她雙手廢掉，寫字都寫倒黴索，更遑論做胭脂了。她嫁入丞相府是遲早的事，大姐、二姐她一定湊趣得上，隻剩這個心性純真的mm能相互幫扶一二。

老夫人欣喜一笑，摟著水小巧的胳膊又緊了幾分：“言歸正傳，柳綠的事你考慮得如何？今兒提了，我們就把它定下。”

水小巧理了理鬢角的秀髮，道：“今兒我正想借這個機遇跟祖母提一提，把枝繁升成大丫環，阿四和阿季升成二等丫環，如許我身邊的人就多了。”

馮姨娘停動手裡的繡活，看向水玲清心疼地說道：“手痠了吧？過來，姨娘給你揉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