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培養一名暗衛並不是一朝一夕之事,血影較之於暗衛,其技藝與膽識更勝一籌。皇上支出大量心血培養他們,如何能夠等閒讓他們結婚生子?”
一看他那模樣,白心染就曉得他想歪了,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,‘哈哈’笑過以後,她一臉的鄙夷:“奉求,你純粹點好不好?我說的上麵有毛,上麵也有毛,是指眼睛,你想想看,是不是早晨閉眼睡覺的時候就是毛對毛的?真是,你想哪去了!”
溪水邊,女人‘哈哈’狂笑的聲音傳來,響徹山澗——
白心染有些不甘心:“你倒是說清楚,他們如何就冇能夠呢?”
聞言,夏禮珣揚起嘴角,不知是讚美還是諷刺:“承王倒是看得挺開的。”
這麼高調,他父皇曉得不?
隻是這奉德王,也他媽太不低調了,就算想奪權、奪江山,也不能如此自傲狂傲吧?
但白心染就有些聽不下去了。
偃墨予不覺得意,學著他一樣揚了揚唇角:“不然呢?奉德王覺得我該如何做?”
靠著男人的胳膊,她轉頭看了一眼遠處兩個主子。俄然挑眉笑道:“你覺不感覺殷杜和血影還挺登對的?”
“承王不但榮辱不驚,且行事大氣、安閒,本王由心佩服……這杯酒本王喝了。”夏禮珣也冇客氣,抬頭將酒倒入口中。
“奉德王的美意我心領了。雖說我現在處在風頭浪尖之上,但我信賴,清者自清,奉德王也勿需替我擔憂,信賴皇上定會還我一個明淨。”偃墨予淡然自如的說道。
偃墨予點頭輕歎,抬手將她肩膀摟住本身胸前攬,“冇能夠的事你就不消瞎操心了,有這份心不如好好把自個身子養好,免得我整日擔憂。”
“這奉德王到底是想做甚麼?我如何聽出來他有想湊趣你的意義?”
待人走後。
“我現在是非在身,奉德王還能如此這般同我靠近,真讓我甚感欣喜。這第三杯,不如就由我敬奉德王?”
酒過三巡,夏禮珣彷彿更隨便了一些。當著白心染的麵,竟然一點都不避諱的談起了閒事。
想要他互助,就得先把之前被他騙去的情麵討返來再說……
不由的,白心染冷下了臉。對一個曾經占過她便宜的男人,她除了想拿鞋拔子甩他臉上以外,真的再冇有其他設法。
聞言,偃墨予實在冇忍住,哭笑不得的將她給撈過來按到懷中,瞪眼問道:“誰教你這些的?”
偃墨予挑了挑眉梢:“奉德王以為我是那種多舌之人?”
“哈哈哈!”莫名的,夏禮珣抬頭朗聲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