偃墨予抿了抿薄唇,昂首時,目光清冷的看向白翰輕和賀蘭氏,對白心染緩聲說道:“這位大學士府的白大人乃是你的父親,這位太夫人乃是你的祖母。你當真看看,可想的起他們?”
“嶽父大人,實不相瞞,染兒的確擺脫了聾啞之症,已規複如凡人。”
前麵一句話不但偃墨予幾乎發笑,就連在門口站崗的殷杜都開端抖起了肩膀,悶悶的低笑起來。王妃看似好了,但這腦筋彷彿還冇好完整……她竟然現在才發明這裡有客人。
其實在他們心中,白心染也就那副模樣。之前廢料一樣,現在固然規複了安康,可卻又失憶了,如許的一小我能有多大竄改?
在彆人看不見的處所,她手放他手臂上,手指掐了下去。
“還活著啊?”白心染張大嘴巴,尾音拖的有些長,好似人家活著她不樂意似地。
賀蘭氏黑臉:“……”
咳咳咳!偃墨予肩膀顫抖了兩下。
聞言,白翰輕從速點頭,麵色帶著幾分沉痛。“我們本日來,恰是想見一見染兒,現在聽承王這麼一說,我們心中更是心疼不已,隻但願染兒見過我們以後,能想起我們,而不是與我們形同陌路,畢竟我們是染兒最靠近的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