冇有人曉得他現在有多氣有多怒——
冇有看某個男人殺意騰騰的臉,她回身對著白宇豪歉意的說道:“對不起宇豪,又讓你受委曲了,你也曉得,他就是這個模樣,蠻不講理的。但你放心,有我在,他不敢對你如何,他如勇敢殺你,我就給你陪葬去。”最後一句話她咬得特彆重,彷彿怕某個男人聽不清楚似的。
那死女人絕對不成能對他說那樣肉麻的話,他必然是氣得呈現了幻覺……
本來他是很想將這不要臉的兩人一起給淹死的,但是一想,媽的,他們如果一起死,豈不是便宜了那該死的小白臉?!
房裡,空蕩蕩的場景讓夏禮珣猛得瞪大雙眼。氛圍中還飄散著情過後纔有的味道,有她的也有他的,但是某個女人的身影卻不知所蹤——
都是男人,不同如何就如此大呢。
“我已經好久冇煮過茶了,味道如何?”他含笑的問道。
一聽他連粗話都冒出來了,柳雪嵐又汗顏又憤怒:“姓夏的,你發甚麼瘋?吼甚麼吼?有話就不能好好說?”
“姓夏的!”
是,他還真是不敢對阿誰小白臉如何,因為他比誰都清楚,為了這個不要臉的小白臉,這死女人絕對會乾得出來那種傻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