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不答覆,殷杜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,似是有些衰頹一樣,又自言自語的說道:“算了,問了也是白問。你內心都隻要王妃一人,那裡會想我哦。”
“我如果想你瞭如何辦?”
“叫聲夫君,我就放了你……乖,你如果叫了,想要甚麼我都承諾你。”男人不管是降落的嗓音充滿了魅惑,話裡的意義充滿了引誘,耐著性子在她耳邊輕哄。本日他定是要讓這女人改口,不然就她那口頭禪,動不動就是‘姓夏的’,聽起來就跟一個女地痞似的,的確把他奉德王府的臉麵都丟儘了。
柳雪嵐在內心板起了手指數著小九九,是挑選信賴他呢還是不信他?
“姓夏的,有種你就彆躲,看老孃抓到你不給你狠打!”氣死她了,這男人竟然說她笨,還把她跟豬比較!她是豬,那他又是甚麼?見過人和豬睡的?
“夫君,你承諾過我的,我若叫了你你就甚麼都承諾我。那我奉告你一件事哦,你聽了可彆活力,前兩天我去庫房借了五千兩銀票,然後不謹慎一下全輸光了。”
“……”
早晨,兩人洗漱完穿戴單衣並排坐在床邊,那雙眼睛還是一副委曲巴巴的不幸模樣,可就是不見男人說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