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兒臣謝過父皇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宮人早已為夏允浩清理過身子,現在的他固然比之前看起來要潔淨很多,可麵色慘白,渾身有力,且因為臉上那些被燒傷過後留下的疤痕讓他看起來也冇好到哪去,一身素白的裡衣穿在他身上,反而讓他看起來更加病弱。
“父皇,兒臣在聖醫手中受其欺侮和折磨,幸得仇人互助,現在兒臣安然回到父皇身邊,父皇可否承諾讓兒臣將此仇人接到身邊,免她再受顛沛流浪之苦?”
頓了頓,他俄然想到甚麼,隨即又沉聲問道:“你是如何從聖醫手中逃脫的?他現在在哪,你可曉得?”
而一旁的殷杜卻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王妃,您不曉得,這福德王好生奸滑。皇上派了很多將士搜尋至公子的下落,我們安插了很多人在此中,但是在一處彆院發明福德王的蹤跡時,他卻躺在病床上奉告搜尋之人他的身份,且還將其玉佩示眾,乃至於我們冇敢將人帶走,隻能看著他被送入宮中。”
偃墨予剛從宮中返來,現在一臉的沉重,似是也尤其不解對方到底是何企圖。
“父皇……兒臣錯了……兒臣之前太……”眼角滑下的淚水越來越來,夏允浩哽咽的朝夏高說道。
到底是要對他如此狠心?
當幾名侍衛抬著奄奄一息的年青男人呈現在他的書房時,那一刻,他驚得瞪大眼,幾近是不敢信賴本身看到的。
承王府
“浩兒,聖醫為何要那般對你?如許做對他有甚麼好處?”心中迷惑不解,夏高忍不住的問出口。
看著兒子這般慘樣,心疼不已,因而忍不住的問道:“到底產生了何事?在福德王府明顯你和那白氏女子已經……為何你現在這般慘樣?到底是誰竟如此狠心將你傷成如許?”
他承認,是他對這些兒子疏於管束,才導致他們一個個過火又率性,如果時候能夠重來,他必然會做個嚴父,當真的教誨他們如何辯白是非對錯。
床榻上,夏允浩就彷如奄奄一息般,連翻開眼皮彷彿都感覺是一件是很吃力的事。聽到夏高的扣問,他眼底俄然湧出了淚:“父皇……兒臣冇事……兒臣冇想到還能再見到您……父皇……”
這一幕來的過分俄然,給他的不但僅是震驚兩字能描述的!
“父皇……兒臣讓你悲傷了……”夏允浩哭訴道,見夏高問起,因而也斷斷續續的提及了本身這一年多來的經曆,“父皇,有人想用兒臣威脅父皇……那一日,兒臣被大火灼傷以後,白氏前來看望兒臣的傷情……可不知從那裡跑出來一名黑衣人,對方不但將白氏殛斃,還將兒臣掠走,並用了一具被毀過麵龐的假屍代替兒臣……此人將兒臣掠去以後對兒臣各式虐待,乃至逼兒臣飲下他便宜的毒藥好讓兒臣受製於他為他所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