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真是故意了,染兒真是感激不儘。”白心染持續衰弱著笑著。
白心染受寵若驚般的對她笑了笑,隻不過笑容顯得衰弱有力。
白心染掀了掀眼皮,那眼皮像是很沉重似地,讓她掀了好幾下才展開眼。“不知娘娘說的是何事?”
實在她現在最想說的是,大姐,彆這麼自來熟行不?你這後媽還是該拿出點後媽的模樣,後媽搞得就跟親媽似地,不感覺委曲嗎?
畢竟要她一個‘要死不活’的人陪人說談笑笑不斷,那就不是前來示好的了。
蕭皇後和順的笑著,似隨便的問道:“傳聞承王要將宗子過繼給偃家冠上偃家的姓氏,但是真的?”
“娘娘,皇上同王爺起爭論的事染兒並不知情……何況您看我現在這個模樣……本日怕是要讓人絕望了……咳咳咳……”她衰弱的說著話,內心卻在猜想著到底是誰讓這皇後出來的,是她本身還是皇上?
幽幽的歎了一口氣,她朝蕭皇後說道:“娘娘,此事染兒也是才知情,不如如許,待染兒問過我們王爺以後再說行嗎?我現在還不曉得我們王爺是做何想的,我一時也不曉得該如何做。”
“皇後孃娘台端光臨,染兒有失遠迎,還請娘娘恕罪。”她衰弱的說著話,佯裝使力想從床上爬起來參拜。
白心染從速接過話:“娘娘,此事染兒隻能說極力,至於我們王爺是否會聽我勸言,我可一點掌控都冇有。這事我們王爺既然能瞞著我,那必定就是顛末沉思熟慮下定好了決計的,想必憑我幾句言說怕也起不了甚麼感化。”
“依本宮看,承王妃身子但是虛得緊,可有讓太醫來看過?如你這般,不曉得要到何時身子才氣複原?”蕭皇後一臉的體貼。
白心染內心吐舌頭。特麼,你這麼一尊大佛俄然跑來,她如果不裝裝模樣,又如何能減少你們的防備心?
那過繼的但是她的親生兒子,她這當孃的都冇說甚麼,他一個爺爺罷了,有這麼小家子氣?
他們伉儷早就商討過,彆說現在有三個孩子,就算隻要一個孩子,那也得先姓偃。
都說無事不等三寶殿,她壓根就不信賴這位正宮娘娘是特地為了看她和孩子的。
上一次皇上就演了一場苦肉戲,這一次還演?他老就不感覺很丟人嗎?
白心染低著頭,狀似當真的聽著,但嘴角卻忍不住的狠抽了一下。
本日的蕭皇後,一如白心染之前見過的那樣,低調中透著豪華,崇高中透著淡雅隨和,很隨便,也很和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