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影目不斜視的洗著桌上的麻將,一雙手似耍雜技般的將牌砌好,若不是白心染曉得她是剛打仗麻將這東西,多數都思疑她那手是翻戲纔會有的手了。
但比來幾日,因為柳雪嵐整天往承王府跑,白心染不得不改行動息規律,陪她。
那死男人,整天到晚都想那檔子事,也不跟承王學學,整天就跟個大野狼似地,她這還懷著孩子呢,他竟然都搞得動手,如果她生了孩子今後,不得被他欺負死?
“……”柳雪嵐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,剛砌好的牌差點因為她的手抖而傾圮。
因為今早她俄然主動的對他說了一句話,她說:“奉德王妃來了告訴我一聲。”
他真冇想明白,這幾個女人明顯是在打賭,爺如何就不製止,還讓這幾個女人越玩越努力,那奉德王妃從早上就會趕過來,天不黑絕對不會分開,還必須得奉德王親身來接才行。
實在忍不住,她咧了咧嘴角,風雅的點頭承認:“我家王爺是冇碰我。”
“……”血影麵無神采的盯著桌麵上,不細心看,底子看不出她腦門上那一溜的黑線。
柳雪嵐嘟著嘴,不甘心的哼了哼。偏疼!典範的偏疼!